将这些恶心的蛇都处理了,两人这才出了隧道。
很快又回到了起始路口,姬徐氏看着密密麻麻的路口却没有犹豫指向了其中一个。
那个路口在洞顶上方,凭她凡人之躯是不可能上去的。
“你怎么确定是这个?”李小小不由好奇问。
“不知大人可看到洞口边缘有些不同?”
李小小被她这么一提点,仔细看去,还真发现了不同。
“颜色。”李小小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姬徐氏笑道:“当初我从这里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身上的胭脂红粉。”
李小小听言抓住她的肩膀就跳了上去,一直往上数十米,才有转折之处落脚。
将姬徐氏松开示意她前边继续带路,其实这里面的通道通常没有岔路,都是一条直线走到顶。
可李小小还是小人了一把,将姬徐氏放在了前边。
如果她不欺瞒自己,到时候有麻烦自然会第一时间救她。
如果坑骗了自己,那么遇事只能算她自作自受。
李小小觉得现在的自己冷漠了很多。
却并不厌恶,人总是要成长,不能一味地一成不变。
以前是父母将她保护的太好,让她无所畏惧,工作不顺心辞职就是,从来都是以自我快乐放置第一位。
及时享乐是她的人生信条。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现在任何人,任何事,都阻止不了她想到达最高点的决心。
既然想活着,就得为了这个目标不断努力才是。
成长也不意味着她变得阴暗了,阴暗的是这里的环境。
如果面对的都是人畜无害的家伙,她一定也会笑颜以对。
“叮叮当当”“嗝~嗝~”“咚…咚…”
各种各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李小小闻着空气中的药香,确定是自己要找的地方。
将姬徐氏迷晕扔进青铜鼎内。
灵宝在青铜鼎里飘来飘去,看着上面又掉下一人。
这个新主人到底想干嘛?
想起她说想咬自己,会不会有吃人的习惯?这些人都是她的口粮?
灵宝脑海里想象着李小小张开血盆大口吞人的模样,身体直发抖。
看来以后还是得顺着点新主人。
灵宝才不会承认,他只是害怕了。
李小小穿着破岳峰道袍大步流星走了进去,此刻内部没有一人看守,想来应该是去哪里偷懒了。
而被指定看守的单学看到李小小时吃惊得张开了嘴,又很快闭上。
被拔舌头后,除了吃饭喝水,他几乎再也不曾张嘴过。
没有舌头的他们只能发出:啊啊啊或者鹅鹅鹅的鹅叫声。
难听又刺耳。
李小小并未开口,只是传音给单学:“对不起,我来晚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十九岁的单学却有一股落泪的冲动。
三年!
这里每天只负责一顿饭,每次吃一次饭他就会在角落里用石头划下一笔。
密密麻麻的“正”,纪录着时间。
“谢谢你,那鼎应该你帮我埋的吧?”
单学不会说话,听到脑海里的声音,只能点头回应。
李小小其实也不确定是他,女人的直觉罢了。
其他人看到是新的管理人员,都害怕地瑟缩了下脖子后又低头猛干,生怕自己偷懒又得挨鞭子。
其实李小小有很多问题想问他,比如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后就问了句:“这些人,可救否?”
这些人的生死都在单学的一念之间。
这里面确实有几个仗势欺人的恶霸,但善良的单学还是点了点头。
李小小没有浪费时间,全部迷晕,打包带走。
灵宝看着鼎身上空的人像下饺子一样降落,心里对李小小的畏惧多了两分。
这可真是一个大魔头,希望她已经打消‘咬他’的这种想法。
李小小看着这些药材,心想日后可能派得上用场,通通收进了空间。
就连镶嵌在石壁上的货柜都没有逃脱她的洗劫。
象征性放了把火,火势蔓延将里面的痕迹烧得一干二净。
李小小觉得这些横七竖八的山洞着实邪门,要不是念在这些洞里凡人众多,她早就不管不顾,每个洞口一把火烧了事。
这样盲目地乱逛也不是办法,还是得找个内部人员问清楚才是。
被抓来的人知道得太少,没有参考价值。
于是她就搬出一把椅子在那里等,等这里的看守人员回来,来一个瓮中捉鳖。
也没等多久,李小小先是听到隧道里传来沉重的步伐声,紧接着闻到一股浓厚的臭酒味。
李小小抬眼望去,那人脚步虚浮,面部驼红,眼神迷离显然喝了不少。
走近看到李小小居然还色胆包天吹了吹口哨:“哟!我怎么走错地了,走到[炉鼎]这边来了,这可不行,我得回去看着…嗝…免得他们偷懒。”
李小小皱眉,看来这人醉得不轻。
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他绑了,扔在烧得漆黑的地上。
“你这个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