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8章 展台惊变(2 / 2)狂妃上线,绝世王爷痴缠不休首页

温桑晚好奇古代仵作怎么验尸,一直看着这个护卫检查。

北冥夜转过头看着温桑晚,“温小姐不怕吗?”这女子胆子非常人可比,寻常女子见到这种场面,早就吓昏厥,他还真从未见过如此淡定面对尸体的女子。

温桑晚被北冥夜这么一问,瞬间回过味来,她似乎露出马脚了,当即表演一个做作的演技,扑到阿紫身边,哭唧唧:“阿紫,我怕~”

北冥风看到温桑晚拙劣演技,实在没忍住,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失态,“桑晚着实调皮了。”

阿紫绷直身体,被自家小姐拙劣的动作震惊了,仍是脱口而出安抚:“小姐莫怕,奴婢在此。”

温桑晚干嚎两嗓子,结果发现,尴尬的是自己,收起浮夸表情站直,她这是让北冥夜给刺激得脑子糊涂犯抽了。

碎骨检查完走过来,拱手禀报:“主上,蹊跷。”

北冥夜道:“送去府衙。”

这话落下。

三层画舫船缓缓靠近,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展台上。

整齐划一的脚步从画舫船上传来。

一队官兵持着长矛,纷纷踏上展台,将一众人包围起来。

碎骨和几名护卫将北冥夜北冥风护在其中,严阵以待。

温桑晚不动声色扫过四周,十几名官兵,穿着铠甲,长矛一致对过来。

好家伙,这是让她亲身体验一回,官兵抓人的游戏了。

北冥夜双手负在身后,镇定自若。

北冥风收起不正经笑容,冷漠了一眼官兵。

“九皇叔,十皇叔,罔顾他人性命,当众作恶,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希望九皇叔,十皇叔莫要为难侄儿。”

北冥玄从一名官兵身后走出来,目光扫过地面平躺的女尸。

阿紫站在温桑晚前面,阿兰紧紧挨着温桑晚,两人警惕四周,随时应对异变,想着第一时间把自家小姐带离此处险地。

湖上大小画舫船,本来有靠近过来的趋势,这时有的已经缓缓往外驶离,有的停在原处静观其变。

北冥玄再次开口:“还请两位皇叔,莫要轻举妄动,今日众目睽睽,当众杀害七名女子,兹事体大,还请两位皇叔配合侄儿调查,免得难堵悠悠众口。当然,侄儿是相信皇叔不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只是眼下……还请两位皇叔配合。”

北冥风摇着折扇,感叹一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转过头来看着温桑晚:“桑晚,你觉得本王说得在理吗?”

温桑晚一听,暗骂几句,你们打架关她什么事,这个时候还要扯着她蹚浑水,好歹毒的心,别让她抓到机会,定放狗咬人,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本小姐见多了孝子,这大逆不道的不孝儿,倒是少见,今日托十王爷的福气,倒是开了眼界。”

“哈哈哈……”北冥风大笑出声:“好一个不孝儿,桑晚这口齿伶俐的功夫,到底师承何人?本王很想拜访,请教一番。”

北冥夜嘴角勾起弧度,冰冷的眼神看着北冥玄,丝毫不留面子,“若是觉得安逸太久,大可言明,本王不介意亲自动手。”

几人僵持之际。

岸边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队又一队官兵,个个持着兵器,严防死守。

温桑晚见状,心里大骂一声,狗皇帝这是真要把路堵死,往死里做绝,藏在衣袖里的手握紧又松开,难以克制胸腔里要爆发出来的怒火。

湖上的画舫船,此时静止不动地,开始纷纷往外驶离。

北冥玄看向岸边,笑道:“还请两位皇叔,莫要为难侄儿,侄儿也不过是想尽早给两位皇叔洗清污名,还清白之身。”

温桑晚闻言,心里翻了个白眼,道貌岸然的畜生,形容的就是这种人。

北冥夜道:“碎骨。”

“是。”碎骨点头,直接抽身上前。

瞬息变化间,长刀架到北冥玄脖颈上,“刀剑无眼,还请殿下配合。”

北冥夜往前走两步,察觉身后没有脚步,偏头道:“跟上。”

北冥风摇着折扇,笑得风轻云淡,“桑晚,走了。”

“嗯!”温桑晚视线扫过在场的官兵,最后落在北冥玄身上,带着一丝鄙夷,大步往前,“阿兰阿紫,走了。”

她本以为会掀起腥风血雨,结果就这?……

雷声大雨点小,连个皮毛都没划破。

北冥桓最好祈祷自己别死得那么早,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走上画舫船。

甲板前,捆得跟个肉粽子的人呜呜咽咽。

温桑晚一看,没忍住扑哧笑出声。

北冥夜身边一名护卫走上前,给李言松绑。

得到自由的李言,大口大口呼吸,愤恨地踢着脚下的麻绳宣泄自己的憋闷,“气死小爷了,气死小爷了。”

温桑晚站在甲板上,没有跟着北冥夜北冥风上船舱三楼。

阿兰看着岸边的官兵,担忧道:“小姐,今日事……”

温桑晚道:“无事,此事与我们无关。”

李言宣泄完自己的怒气,听到温桑晚和丫鬟的对话,转过身来道:“怕了就赶紧回府,没事别乱跑。”说着,哼哼唧唧朝船舱走去。

温桑晚叹口气,一道圣旨婚书,已经将她绑在北冥夜这根绳索上了,今日事,便是一张战帖。

画舫船慢慢朝岸边驶去。

上岸后。

温桑晚没坐北冥夜的马车,而是坐在阿紫驾驶来的马车。

回到府上。

温桑晚一刻不停前往老夫人院中。

“祖母。”温桑晚推开老太太的院门。

正躺在休憩小榻上假寐的老夫人睁开眼睛,“晚儿来了。”

温桑晚快步走过去。

嬷嬷贴心地搬来椅子。

温桑晚坐在一侧,叫了一声:“祖母。”

老夫人察觉自家孙女今日的情绪不对,对着嬷嬷使了眼色。

嬷嬷尽数将院中打扫的丫鬟带出去,院中独留祖孙二人。

温桑晚手一翻,掌心多出一块金色的令牌,凹凸面刻着一个‘免’字,将令牌塞到老夫人手中,笑道:“祖母,您帮晚儿保管这个,可好?”

老夫人看着手中的金牌,先是愣住,好半晌,抬起眼眸看着温桑晚,很肯定道:“晚儿,今日出去,可是碰到糟心之事了?”

温桑晚摇摇头:“没有,今日游湖可开心了,不过出了点小意外。”

“什么小意外,晚儿,不妨说给祖母听听。”

温桑晚点头,道:“晚儿游湖,不小心把这个掉进湖里了,打捞了好半天才打捞上来。这不……回来的路上,晚儿就想,自己这粗心大意的性子,再不小心弄丢这个,可就不好了。这才想着来祖母这里,让祖母替晚儿保管,您知道的,晚儿若是犯浑了,万一又弄丢,事情可不就变得糟心了。”

老夫人半信半疑,盯着温桑晚,确认好几遍后,疑虑才打消,手指点在温桑晚脑袋上,无奈地道了一声:“你啊……粗心的性子得改。”

“是是是是……晚儿改,一定改过来。”温桑晚目的达成,笑嘻嘻转移话题,“祖母,今日,我们吃个新鲜吃食,可好?”有免死金牌在,即便日后,她死于非命,也能保了老太太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