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丫可是一下就听明白了,立马破涕为笑:“哈哈哈我说的好!对吧,对不对?耶耶耶,我就说我陶月丫是个奇女子!哈哈哈啊哈……”
农香看着邸盟拔腿就跑了,月丫疯了似的嗷嚎,还有一个花冷没了人形似的追了出去,再加上一个攸妹偷偷跟出来露头又缩头露头又缩头的,农香心想:还要不要我活了?一抬头看见陶土盯着她一副就你才不正常的架势,哦天,看来还真不要了。
可是落子都求有口生气,眼看着手边这盘棋傅达还真是不知道要往哪里下了呀,“云空啊,你这棋艺又有长进呢,爹是自愧不如了啊,你赢了”。
傅云空还看不出来爹是让着他的呀,“我又赢啦?”他自己都不信,若不说这孩子总是一副无聊的厌世相呢,“好吧,既然爹愿意让我,那能不能今儿就告诉我实话呢?”
傅达嗔怪的很:“赢了还是这副表情啊?求人还是这个样子啊?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傅云空一下笑得孩子气,“爹,你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他姓五的呀?或者干脆是在说岸傲?”
一听到岸傲的名字,傅达立马惊得一哆嗦,“你?你在哪听说的‘岸傲’?”
傅云空一看,还真是不能提呀?倒真像是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站得溜直的,“就外面现在人人都说啊,岸傲阴魂索命才杀了那些王者”。
傅达真有教训孩子的样子:“可你明知道是谁杀的,按你的性子才不会理这些闲话才对,那就守住了你事不关己的天性自求安生不好吗?惹事生非不是你该干的,快点断了这念头”。
傅云空还真被训得委屈上了:“可我就这么一个念头,断了真跟死了没什么区别了”。
傅达劝着:“云空啊,你放心,只要爹还有一口气在,你就都是我傅家的子孙,你也要笃定这个根,别的念想断了吧”。
“爹,我下次还问!”傅云空竟调皮一笑就赶紧转身走了,“您歇着吧”。
“不行,黎管事啊,船费、舱位、货品保单、接港节点我都遂了你的意,但是这个航期最多也不能超过两个月,这可是死的已经定下来的事了,今儿你也必须要给我保证下来,要不然就让身体力行事事躬亲的武大管事来回我话吧?”杜挽月大小姐一开口满堂的气势还真够荡气回肠的了。
是啊,谁不想让武乐书多在城里待一阵呢?今天若不是他亲自登门拜访,我们高高在上的杜挽月杜大小姐可真是懒得在这《古铭堂》里坐了整整一个时辰,可这个人寒暄之后竟再一句话都没有说。
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来了还闲看,最关键就是还一眼都没瞧向杜挽月,不点名道姓我看你也是想不起来这是奔着谁来了?
这和每每在外碰到武乐书,杜挽月都巴不得把他的麻烦弄得更大一点,再幸灾乐祸冷眼旁观着他是怎样在步履维艰的诸多刺头之中披荆斩棘,来给她眼前一亮超过预想的那股子期待是同一个兴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