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却一耿头白他一眼,“那都先跟你说了还不行啊?人家可是五宅的人,咱说话做事怎么也得贴合着点啊”。
“不是,你那是‘点’吗?”阿成说着就一跃老远地跳起来,又挥着拳头说:“我都巴不得他要单挑的是我了,今儿真该让他见识见识”。
小武一咬牙一攥拳凶给他看,阿成可不用等着见识什么,赶紧两步屁颠又跑回来了,“哎小武哥,他怎么说少奶奶的身手和你不相上下呢,这怎么可能啊?”
小武却一下笑的欢,“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啊?小姐自己还对我说过‘她的身手一直这么厉害’,你信不信呀?”
阿成一听,“我哪敢不信啊,那少奶奶的身手一定就是很厉害,超级厉害,像小武哥一样厉害,对吧!”心里却想着:真是有哪家算哪家都要惯着这个掌上明珠才可以啊。
但是傅云空守在海宅的《艳阳台》上任海株昆过来叫了三次了也是一声都没应,这不嘛,海株昆又猫腰小跑着过来了,“哎呦少主,这回可是又添了一道白扒广肚呢,柔嫩醇美,汤汁光润,这‘海八珍’中少主最中意这口儿了,这要是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呢。少主您听老奴的,快快下来啊,吃过了中饭也就回去歇着吧,今儿个啊老奴估摸着他穆宅的武大管事一准会过来,若是和您在这打了个照面可就不好了啊”。
傅云空可算飞身下来了,也不知海株昆说的这些他哪句听得了,哪句压根没在意,但这一抬脚可是直奔着《珍安馆》去了。
海株昆又屁颠小跑着追上拦了他去,“哎呀少主啊,不可啊,这《珍安馆》与《中知堂》只一屏风之隔,只怕这午后武大管事就要上门来了呀,要是迎见您在这用饭那可是不行的呀,老奴恭请少爷去《至鲜房》吧!”海株昆说着就深深弯下腰做了请的手势。
傅云空露出了少有的岂有此理的表情反驳:“来了一个武乐书,就叫我去厨房吃饭,那你还不如叫我自己去做得了,我才不呢!”傅云空嘟囔了一句就绕过他又径自走了,还摆手吆喝了一句:“快点啊,早饿了”。
海株昆这头刚招待完傅云空可是乖乖吃上饭了,那头家丁就来吆喝:“老爷,武武大管事来叫门了老爷”。
海株昆一惊连忙摆手说道:“快请快请啊”,又紧顾着回头看了眼傅云空,想是提些什么劝说的话,又一想算了,就赶紧屁颠小跑着迎出去了。
傅云空守在餐桌前真和海株昆一样,有点着急有点犯难似的,可他在手上转了三圈筷子心里想的却是先吃哪个呢,即一把抓住了筷子,估计也就哪个都跑不了了。
海株昆迎到门前来,像恭迎民间英雄似的特别热情激动的不得了啊,“哎呦呦武大管事您可来了,小老儿可是一早就盼着您过来转转了呀,来来来您里面请请请,哎呦呦黎管事来您里面请里面请。哎呀,我这宅子啊常年不来个访客啊,今天看到二位来了,真是稀客啊!我这心里边啊高兴的很呢!来来来您二位别光在门口站着啊,来您若是不嫌弃啊,我就带您转转这宅子啊。这宅子啊年头久了又小又破旧,和穆宅可是没法比啊!但您二位要是还算看得下去眼啊,我可是盼着您们常来坐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