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也一脸尴尬地陪哄着:“哎呀呀是是是,是啊是啊,我这老脸啊也就是您亲自登门,若不然我也是没有颜面去拜请五爷赎罪的呀,葛大少爷啊当真是要烦请您了呀。”
老爷竟向葛汗青见了礼,而他只摇摇手,又瞥见心儿盯着他一脸隐忍,葛汗青赶紧恭敬地回礼,可地上的两个小人还是屏气敛息巴不得他开门见山。
小武见礼道:“葛大少爷小武承蒙您亲自到宅上指教,自是不必知晓您言下所指何意,还请葛大少爷直接发落便是”。
“武乐书你住口,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少爷踏着他的节拍,等他说完自是给他颜面,却要回话怼的狠绝断了他的念想。
葛汗青嗤之以鼻道:“是啊!武乐书,你至于这么坦荡吗?你在航港上对大小姐又搂又抱,居然还会转圈呢你,啊?你就应该想到你早晚有这一天,落到这步田地是你咎由自取,可你不能坏了我们心儿和五家的名声,哦对还有穆家的,你自己看该怎么办?”
所有人都惊讶坏了,哪想葛汗青竟是因为这种谣言找上门来,但谣言从何而来呀?
小武心惊立马见礼接话:“禀告老爷夫人,武乐书的确是瞒而不报。昨日在航港救下小姐之时的确越礼在先,今谣言一出葛大少爷登门问罪,小武无言以对,但请老爷责罚”。
夫人一听抓着心儿的手更紧紧地握住了,心儿乖巧一笑又摇摇头,三位老人都放下心来。老爷扭回头来一瞥小武手上的纱布,可想而知情况定然是紧急了呀。
少爷一动不动却开口叫停:“这事我知道,而且我已经罚了他了。葛大少爷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现在穆宅上下还有谁不知道——武乐书被禁足了。今儿个大清早若不是为了去迎接您,他大门口都走不到。谣言这种东西从哪来就应当回哪去,若是再有清扰到大哥的,直接来说与我听便是。”又干脆问:“哎?不对呀,大哥你今天来不应该是问我为何收房了陆灵儿吗?”
“少爷!”小武直接制止,老爷夫人哪有脸接话,心儿却心知肚明葛汗青来这一次可不是只为枪打出头鸟,而是哪一个他都没想放过了。连葛汗青自己都在想,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不怕死呀,有意思。
“来人,押他下去,锁起来。”少爷吩咐,竟也没瞧小武一眼。可小武盯着他的眼睛都能挤出水来了,少爷你这真是置自己于死地呀。同样守在门口两边的祈丙祈丁也都不敢相信地相互望了望,一同蹑手蹑脚地进到堂前来。
葛汗青还是不依不饶道:“穆大少爷如此妄为之人只是禁足,怎能平众怒呢?谣言这种东西虽看着是小打小闹,可也都是老百姓的热盼赤衷啊。就是他武乐书先伤了民心,又损了两家的清誉,甚至害大少爷你一夜泄愤临幸了哪个丫头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多辛苦吗?可如此桩桩件件加起来,这个人要是还能不断胳膊断腿就这么直溜地走下堂去,我葛汗青来穆宅这么一回还也真算开了眼了”。
少爷真巴不得让葛汗青见识一下小武哥在穆宅的地位,可怪就怪自己刚才怎么用的是装腔作势的伎俩,真是该死,好想掀了这盘棋。
小武余光扫着葛汗青竟露出了看着肖进阳的那副样子在盯着自己,我和他哪里像吗?不过只要是针对我就好,小武竟有些得逞了,但我家少爷可不是谣言中的那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