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0章 北京老房子(1 / 1)大学男教授穿越到古代成为贵妃首页

雪梅走进后院的正屋,她又找出钥匙开了正屋的大门,进去一看,这间屋子共五间,中间最大,当时也是客厅,是全家人议事的地方,西边两间是父母的卧室,东边两间是自己住的屋子。后面应该还有一进院子,是小红和儿子住的地方,现在没有了。

雪梅走进这间熟悉的老屋,环顾四周,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失落。这里曾经是她和父母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他们的欢声笑语和温馨回忆。如今,父母已经在三百多年前就去世了,现在他们的女儿陈雪梅又回来了,一个人孤独地面对着这个空荡荡的房子。

她走进中间的客厅,坐在椅子上上,静静地凝视着客厅的一切布置。她决定继续把客厅当做客厅,不做任何改变,这样她就能感觉到父母还在身边。

雪梅又来到了西屋。这里是父母曾经住过的房间,她决定保留原状,不做任何改变。她走进房间,看到了父母曾经使用过的家具和物品,好像还是原来的,三百多年了,难道还能保存到现在?这些家具它们静静地摆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我这个主人的归来。

雪梅坐在父母曾经坐过的椅子上,感受着他们的气息。她闭上眼睛,回忆起父母在世时的情景。虽然在三百多年前我来到这里,父母亲虽然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他们是我这具身体的父母亲。我是父母亲的独生女儿,他们非常的疼爱我。父亲从云南接回我就住在这里,这时,她好像看到了父母忙碌的身影,听到了他们的笑声和谈话声。她感受到了父母的爱和关怀,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安慰。

雪梅走出西屋,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想着,自己一个多星期前才从这里离开回到景阳宫,道士安排自己假死,他将自己又送回现代社会金陵大学的家。一个多星期后,在道士的安排下,自己又回到了北京的家。

在雪梅的记忆中,也就是十多天时间,但是,大清康熙王朝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三百多年。她在大清的父母亲在三百多年前已经离开了,但是他们的爱和关怀永远不会消失。雪梅又回来了,她会继续住在这间老屋,保留着父母的痕迹和记忆,让自己感受到他们的存在。

雪梅走进自己住过的东屋。她进屋一看,房子收拾的非常干净利落,连床上的用品也是新买的,好像道士知道自己要在这间屋子住。她又看到屋子还有一个写字台,她打开写字台的抽屉,看到有一个户口本和身份证,她拿出身份证一看,是北京市北城公安分局发的,身份证像片就是自己现在穿的衣服照的,户口本也是北城公安分局。身份证和户口本上的名字是‘程梅雪’,自己在北京已经有了正式的身份和户口。

雪梅在想,这一切又是道士给我安排的,不知道我现在的户口在公安局原始记录中有没有,只有抽时间去派出所查了后才能知。

雪梅转身到埋藏金银财宝的地方看了看,好像没有人动过。不管这些金银财宝还在不在,她现在也不打算找,真正到了生活不下去的那一天再找吧,如果还在,就是自己的救命钱,如果不在了,再说下一步的事。

雪梅出了自己的屋子,来到西偏房,这里是当年小红住的地方,小红和儿子本来在后院住,从我进了宫,为了她照顾父母,就让她搬到这里住了。她进屋一看,屋子的摆设与当年一样,只是看不到小红的人。

雪梅又想起自己的大儿子陈冬雪,他是否也留下了后代呢?如果留下了后代,那么三百多年过去了,自己当年也没有给他留下任何信物,不知道如今是否还能找到他的后人。

雪梅又到前后两院各个房间认真的看了看,屋子的摆设,与当年父母摆的是一模一样,这些家具看起来也像是当年的。她在想,难道这些家具真的是三百多年前的?如果真是的,可就价值不菲了。她又看到一部复古电话机,电话是谁装的,能通话吗?她拿起电话听筒,听到里面有拨号音,说明电话是通的。

雪梅又到厨房去看了看,厨房一应俱全,连煤气炉都是新的,只要买回日用生活品就能做饭。雪梅又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我已经来到新家,需要去采购一些日用生活物资,我要自己生活了。

雪梅又回到自己要住的屋子,将行李箱中的衣服取出挂在衣柜中,她又换了一件比较普通的衣裙,带上小包准备出门先采购一些日用生活品,如果能买上菜,今天中午就开伙自己做饭。

雪梅打扮好后,她就走到院子中,又在想,这样大的一个院子,我一个人住还是有点怕,看来我得找一个保姆住在前院,否则,每天收拾家里的卫生都没有时间。她不再想了,还是先采购去。

雪梅出了大门,正在锁门时,走来一个老大娘,看见雪梅就说,“这位姑娘,你才搬来的,我好像没有见过你,不过,好像看到你有点面熟,我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你。姑娘,前几天还有人来收拾这所院子,今天你就搬来了”。

雪梅转过身看了看这位老太太,她也感觉到在那里见到过,就是想不起来。雪梅从到了北京,只是与出租车司机说过几句话,还没有与其他人说过话,这时她问老太太,“大娘,您也住在这里,您知道这所房子原先是什么人住过”。

雪梅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发音与刚才下火车时不同了。刚才我与出租车司机还是讲的江南普通话,那吴侬软语,如江南女子的呢喃,婉转悠扬,悦耳动听。才两个小时时间,从我的嘴里发出的声音就变成了一口流利的北京话。这可真怪了,我人到了北京,讲话也成了北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