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扑一躺的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围观的众人顿时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声。
赤蝎的一个胆子较大的弟子快步跑到左门柱身旁,探了探鼻息后焦急的朝着赤蝎众人喊道。
“左门柱还有呼吸!快送回去疗伤!”
所有现在还活着的弟子见状一时也是无心再战,双方的主要战力均已生死不明的倒下,众人现在只想活命,索性各自都放下了手里的兵刃,赤蝎的人带走了左门柱,而青鸟宗的人也是及时救治起了重伤的青羽。
......
如尘费力的睁开了眼睛,脑袋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伸手朝头部摸去竟摸到了包扎用的布条,定了定神后抬眼朝四周望去,只见自己正躺在一处大殿的地板上。
大殿与青鸟宗的长老殿相比略显寒酸,青砖铺成的地板甚至有些凹凸不平,殿顶木制的房梁丝毫没有修饰的暴露在外面,殿内几根立柱上的彩漆也干裂脱落略显斑驳。
“你醒了?嘻嘻,你这伤口可都是我包扎的哦。”正在如尘仰着脑袋四处观察时,一位少女小跑着来到如尘面前笑嘻嘻的搭话道。
如尘低头打量了少女一番,眼前的少女与自己年龄相仿,可能还要再小上一些,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两条麻花辫搭在肩头,一身破烂的棉袄略显单薄的裹在身上,整体看上去竟与在黄水河时的柳儿有那么一丝相像。
“我叫白棉花,你叫什么名字啊?”少女继续朝着如尘说道。
“白...白棉花?”如尘勉强撑起身子行了个礼,有些诧异的问道。
“嗯,我本来就叫棉花,爹妈被劫匪杀了,是门主把我救回来的,后来我就跟着门主姓白了。”
“白?门主?!那这里难道是...”
“这里是赤蝎门,没想到我们竟然会在这里再见。”不待如尘把话说完,一道熟悉的身影径直朝二人走来。
“白文哥哥,你认识他?”白棉花转过头朝着走来的白文问道。
“他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刘如尘。”
“你就是青鸟宗的刘如尘?!我就知道塔山叔叔个大笨蛋搞错了,贾柳儿一听就知道是个女孩子。”白棉花在得知如尘的身份后并没有显得慌张,依旧蹲在如尘面前自顾自的说着。
“我劝你最好还是将他绑起来,他身手还不错。”白文走到少女身边,摸了摸她的头说道。
“没事,塔山叔叔说他伤的还挺重,绑不绑都行。”
“伤的确实不轻,不过你还是要多小心一些。”白文闻言也是简单的打量了如尘一番,随后继续朝着白棉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