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77章 雨夜,喝醉,然后开始偷窥。(1 / 2)恋爱在精神病院首页

22点45分,从海城出发的飞机抵达日本东京。

天空下着濛濛细雨。

接机的黑田堇与庄静、严寒香热情拥抱。

黑田堇是标准的日本女性身高,只有一米五三,拥抱的时候,脚尖都快离地了。

谢惜雅拍下这雨夜重逢的一幕。

“走,上车,去喝酒!”黑田堇兴奋道。

依旧是那辆曾经载着众人去过箱根的大巴。

黑田堇系上安全带:“你们在飞机上的三个小时,我已经替你们买好了明天穿的衣服,送去酒店洗了,明天就能穿。”

严寒香连个谢字都没说:“多久到?”

“导航说十九分钟,我开的话,三十分钟吧。”

“顾然,有机会拿一下日本驾照。”严寒香吩咐。

顾然看出她只是兴致高,随口一说。

“好。”他笑着应道。

黑田堇通过后视镜看他一眼,此外没有别的表示,似乎忘记那个夜晚。

使用【读心术】的顾然,却看出她内心的动摇。

“我们去哪儿?”何倾颜问。

其余人也好奇。

“今天太晚,直接去酒店。”严寒香说。

仔细一算,到酒店大概十一点半,正是顾然平时的睡觉时间,然而他此时已经不在国内。

他感受到了地球在人类科技面前的狭窄。

月球开发刻不容缓。

“那明天呢?”格格好奇。

在她身边的谢惜雅,正用相机对准众人,车内灯光昏暗,所有人面带微笑,别有一番韵味。

“中日建交40周年办过‘王羲之特别展’的国立博物馆、世界上最大的古书店街神田神保町、夏目漱石的句碑、鲁迅提及过的上野公园和日暮里.”

她说一个,顾然的眼睛就亮一层。

都没去过,什么都新鲜。

“.都不去。”

“都不去?”顾然下意识重复。

“花一整天的时间,在银座。”严寒香宣布。

“银座?”苏晴重复。

“那种高级的地方,适合我们吗?”刘姿君说。

“刘零零,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这句话是我的台词。”顾然道。

“我也买不起啊。”陈珂的这句话,三分谦虚,三分不确定,四分安慰。

“我说错了!”刘姿君急忙道,“不是高级,是大人的地方,感觉都是礼服、高跟鞋、西装之类的东西。”

“正因为不了解,才有逛的意义。”严寒香说。

看来她意已决,众人只有服从这一个选择。

其实也没什么关系,没去过的地方,不管高级低级,去一次的价值还是有的。

大巴驶上首都高速湾岸线。

格格兴奋地聊着要去买什么手办、游戏机,还想去看爱豆的演出。

顾然想起自己的表妹唐灵。

就读于东大的她,把青春挥洒在这块土地上。

经常看她在朋友圈分享,‘一路向南,直到海的尽头’、‘周末去山间深吸一口气’、‘一个人的海街日记’、‘东京最正确的散步方式——跟着猫走’、‘没钱了,打工’之类的。

那些既自然又大都市的照片,让顾然都想读东大了。

当谢惜雅将镜头对准窗外的时候,大巴进入市区。

雨夜中,霓虹晕染开来,一朵朵烟花似的在朦胧的窗外盛开。

酒店名安缦,在皇居附近。

没什么行李好收拾,顾然径直走到窗边,就能看见森林般的皇居。

汽车的灯光透过枝叶,忽闪忽现。

整座城市布满了灯火。

尽管这是日本,顾然也不得不承认,东京的夜晚确实别有一番魅力。

顾然‘好东西都想往自己家里搬’的小农情节又犯了,想把东京这么好的地方带回家。

打开窗,安静也随之被打破。

汽车轮胎和柏油马路的摩擦声,以及汽车自身划过空气的声音,听起来像海浪。

雨已经停了,地面如湖面,反射着光。

顾然拿出手机,以各种角度拍摄东京雨后的夜景。

一张女孩抬起头,从透明雨伞中仰望天空,确认是否还在下雨的照片,已经超出了偷拍的概念,可以发在网上了。

确认没什么可拍的之后,顾然离开窗边。

这才开始欣赏五星级酒店的客房。

也没什么,就是天气好的时候,在浴缸里泡澡能看见富士山而已。

顾然拿起浴室的香皂,应该是香皂?

全是日文,看不懂,只认识‘一番榨’三个字。

香皂和‘一番榨’?

不太懂啊。

这种级别的酒店,要怎么偷窥呢?顾然一边吃着放在桌上的草莓,一边思考这个问题。

手机响了。

顾然接通电话。

“出来。”严寒香的声音。

“好的。”顾然立马起身。

自己想不到办法,静姨、香姨会帮他想!

来到走廊,除了严寒香,还有黑田堇、庄静。

“我们去酒店的酒吧喝酒,你和我们一起去,有人喝醉了,你负责把人送回房间。”严寒香交代道。

“要喝多久?”顾然问。

“你急着睡觉?”黑田堇说。

“不是不是,只是随口一问。”

庄静与严寒香笑了下,知道顾然不是随口一问。

当然也不是真的急着睡觉。

这小子只是希望她们早点喝醉而已。

来到酒吧,三人便直接喝起来,下酒菜除了开心果之类的坚果,还有从前的趣事、这段时间的经历、对将来的畅想。

顾然也得了一杯红酒,龇牙咧嘴地喝醉,好像那是辣椒油。

他的下酒菜是她们,以及酒吧里的所有女性。

包括眼前的酒保。

转过身去时,西装长裤里的臀部相当饱满。

隔壁桌有一个韩国女人,胸部似露非露的,眼神很不对劲,总是盯着顾然的屁股看——因为顾然一直盯着她看,所以知道她在偷窥。

还有一个金发外国人,似乎刚游完泳,半敞开的外套里面就是泳衣,跟文胸似的。

最美的当然还是庄静、严寒香。

不过比起偷看她们,顾然更主要的任务,是盯着那些敢盯着她们的人。

他也不急。

等庄静、严寒香喝醉,他有的是机会慢慢看。

虽然——

(喝个半醉,让这小子看两眼,如果敢动手动脚,就假装醒过来)——这是严寒香的心里话。

(干脆让小然替我换衣服)——这是庄静略显焦躁的心里话。

顾然很担心庄静。

最可恨的是,在担心的同时,他竟然期待替她换衣服。

怪不得偷窥癖是病,扭曲了人的意志。

顾然看到的资料中,有人为了克制自己,甚至自己动手,处理掉自己的器官。

可见这种病多么可怕,赌瘾似的。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没事,只要尽情偷窥,下周一就能恢复正常,顾然也会采取激进且极端的疗法——当然不会动手处理器官。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悠闲,没心没肺。

一个多小时后,严寒香、庄静喝得醉醺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