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可爱,有点干练,有点潇洒。
日本认为好女孩是宝石,谢惜雅毫无疑问是最上等的宝石。
格格、刘姿君也不错。
至于庄静,那是惊为天人。
以下是顾然的视角——
冰雪为肌,明珠为唇。
冰清玉洁的容颜,不被年龄左右,反而在时光中,从圣洁美丽的仙女,变成沉稳优雅的惊艳天女。
气质与容颜融合出一种超凡脱俗的雅态,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微笑,举手投足,都展现无法言喻的高雅与美丽。
她的存在,诠释着超越时间的美丽,青花瓷般让人心生敬仰与爱慕。
像是一副定格的美人画卷。
“有画难描雅态,无花可比芳容。”顾然感叹。
“在说我吗?”何倾颜眨眨眼道。
“啊?”顾然一脸嫌弃。
“在说我吗?”格格也凑热闹。
“一边去。”
“在说我吗?”苏晴问。
“嗯,是的,在说你妈妈。”
“打死他!”格格兴奋地挥舞小拳头。
“苏医生,揪住顾医生的耳朵,我有预感,现在能拍出好照片。”谢惜雅举起相机。
“诶——”
顾然话音未落,耳朵被苏晴揪住。
不管是一开始苏晴的泄愤,中间她的好笑,还是最后的心疼,都非常上镜。
众人胡闹着离开酒店,走上东京街头。
按照严寒香的计划,今天要在银座走上一整天。
二次元的天堂自然在秋叶原,不过在银座,也能找到格格、刘姿君想要的东西。
茑屋书店、博品馆之类,里面也有手办。
“去银座步行大概半个小时,走走?”黑田堇说。
“好。”庄静笑着点头。
“啊~”刘姿君不太情愿。
“我替你拿。”顾然伸手去拿箱子。
“算啦。”刘姿君说,“我这是可骑行的。”
她骑上行李箱。
那你啊啥啊?顾然很不解。
秋高气爽十月,尽管日本与中国一衣带水,但也有其自己的风格,在这样的天气,在这样的城市无所事事的散步,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众人的脚步,就算谢惜雅一边走,一边拍照,也能跟上,慢悠悠的。
“苏医生,请挽着顾医生的手。”谢惜雅说。
苏晴挽住顾然的手。
众人都笑起来,既好玩,又好看。
“真的很有氛围感。”陈珂也拿出手机拍。
路人频频回首,尤其是一些年纪大的,都露出怀念、出神的表情。
“是在拍写真吗?”
“可能是衣服的宣传图。”
年轻人则议论着。
“都在看。”格格说,“不过苏医生确实很漂亮。”
“顾医生确实很帅。”刘姿君悄悄说,“格格酱,这件事我只对你说哦,刚才顾医生伸手帮我拿行李箱的时候,我有点心动.”
“母猪!”
“你听我说完!为了不让自己心动,我才下意识拒绝他的!”
“说完了?”
“说完了。”
“你和母猪有什么区别?”
“我生气了!”
过马路时,谢惜雅率先跑出去几步,回头拍众人过马路。
苏晴挽着顾然的手、一身黑的严寒香与何倾颜、嬉笑怒骂的格格与刘姿君,闲谈畅聊的庄静与黑田堇,像是一副群像剧。
“等一下。”顾然忽然说。
“嗯?”苏晴不解。
顾然拿出手机,拍下在东京街头拍照的宝石少女。
“啧啧。”何倾颜点评,语气是看热闹。
陈珂微笑不语,觉得顾然很贴心。
“看到了吗?都是渣男行为。”格格对刘姿君说,“你放弃幻想吧。”
顾然对苏晴的解释是:“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苏晴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笑着更用力地挽住他的手。
继续往前走时,顾然开始翻旧账。
“以前我给你们拍照,你们就没想到给我拍照。”他说。
“你喜欢拍照是你的自由,如果强迫我们拍,就像不结婚的认为所有人都不该结婚,想结婚的认为不结婚的人是神经病一样,都是邪教,明白吗?”苏晴道。
“明白了。”
这一回合是顾然输了。
“还有——”苏晴拿出手机,用前置摄像头对准两人,“我拍了很多这样的自拍。”
“yeah~”顾然凑到镜头前比剪刀手。
“这样好,显得你脸大,我脸小。”
“你还要小啊,不能再小了。”
“是在说胸吗?”何倾颜也凑到镜头前,整理自己虽然但绝美的刘海。
苏晴也不介意,把手机拿远一点,三人一起拍。
随便拍了几张后,她又招呼道:“珂珂,来,二组合照。”
陈珂靠过来的时候,苏晴把手机递给顾然:“你来,我手累了。”
“也不够长。”顾然点评。
求生欲让他接着往下说:“就像和高个子一起撑伞。”
“是,你高。”苏晴没好气地笑骂。
就这么走走拍拍,聊聊天,刘姿君竟然也觉得有意思——前提是,她与格格聊的是要买什么手办,而且还是骑在行李箱上的。
偶尔遇见的警察会盯上她。
他们无法确认是否属于自己职权的犹豫着,最后还是没上来阻止。
路边一块照片,对顾然来说都值得一拍。
他仰着头拍招牌的时候,谢惜雅拍他。
“看这张。”谢惜雅对苏晴、陈珂、何倾颜说,“喉结很明显。”
“怎么看都很帅。”何倾颜一副自己审美得到肯定的满足。
“从下往上看就丑了。”苏晴说。
她就是那种‘别人说她母校不错的时候,她立马说自己母校哪里不好’的人。
“是吗?”陈珂好奇。
“等等,从下往上看?你在他下面干啥?”何倾颜更好奇。
“别发情。”苏晴冷眼瞅她。
“是你先的吧?”何倾颜笑起来,搂住她,“快交代,你在他下面做什么?他把你按在床上?还是把你头按下去?”
苏晴嫌脏似的要拉开她的手。
“不说我不放。”
“放开!”
“就不放。”
庄静看着他们,又抬起头,望向蔚蓝的天空。
对着天空长长地舒了口气,她焦虑的心情好了些。
————
《私人日记》:十月二十四日,周六,日本东京
从酒店走路去银座,三十分钟的路程,我觉得是一个舒适的散步时间。
到了银座,我才想起来,一路上我竟然没有偷窥。
我真的好了?
我要不要和静姨、香姨、苏晴她们说呢?
不过,我没有删除昨晚那张床照,是否证明我心里还有龌龊之处没有打扫干净?
以防万一,再偷窥一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