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落落也有些尴尬,想了想后马上说道:“老爹,这是你的荣耀啊!正是因为我们血脉相连,我的字诀才能在你身上这么容易的得到成功开启啊!
日后我要是名闻全天下,您不就是我背后的男人吗?谁不得对您竖起大拇指?所以啊,老爹,以后新字诀的开启,不靠您,我要靠谁?”
樱花雨咂了咂嘴,眨了眨眼睛,神情渐渐变得坚毅起来,用一脸舍我其谁的表情说道:“说得在理!好,乖囡,你日后有啥字诀都往为父身上使吧!”
樱落落闻言甜甜地笑了:“爹爹真好!~”
樱花雨顿时如同被灌了蜜,嘴都合不拢了:“嗯!乖囡~”
···
而“福”字诀的开启,却是在樱花雨的四十五岁寿宴上。
这天,樱家宴会厅内,雕花的方桌一字排开,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琳琅满目。
细腻的瓷器散发着微微的光华,烛光映照着金银器皿,使得整个宴会厅显得富丽堂皇。
厅内高朋满座,来自各个方向的权贵、朋友、亲戚都在宴会厅中热热闹闹地交流着。
还有舞姬在大厅中央表演着柔美的舞蹈,悠扬的琴音和婉转的笛声交织成一曲雅乐。
桌上的美酒不断倾泻,宾客们畅饮而谈,笑声、歌声、琴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热烈欢腾的画面。
场面华贵、欢腾、浩大,完全符合樱花雨一贯的风格。
樱花雨坐在主位上,身着一袭华贵的云锦袍,玉带束腰,面上挂着慈祥的笑容。
而樱落落,也是一身盛装地坐在他的身侧。
樱落落身着一袭名为“英妆露影”的锦衣,以淡雅的英华苏木粉为主色调,袍褂上细密的刺绣勾勒着绽放的花瓣,仿佛一幅春日的画卷。
樱花雨举起身前的金杯,声音洪亮:“感谢各位亲朋好友,远道而来,为我的寿辰共庆。此时此刻,我心中充满感慨和喜悦。愿我们共同分享这美好时光,把欢笑和祝福融入这杯美酒之中!”
这几句词儿是樱落落教的,他暗地里背了好久。
随着他的话语,整个宴会厅沸腾起来,掌声、欢呼声汇聚成一片热潮,宾客们纷纷起杯,祝福樱花雨寿辰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终于,到了樱落落献祝词的时候。
她落落大方地站起来,双手捧起小号的金杯,看着这个照顾了自己十一年的父亲,诚挚地说道:“老爹,祝您生辰快乐!愿您一生充满福祉,健康幸福,福禄寿三绵长!”
而随着她话语的结束,樱落落就见三道金色气流在樱花雨头顶汇聚,与自己身上涌出的浩然正气相融后,撒满樱花雨全身。
在樱落落的视角中,自己老爹全身都有金光环绕,搭配着他那胖胖的身子,显得极为富态和福态。
而樱花雨则是感觉全身都处于一种暖洋洋的状态中,让他不由畅快地舒了口气。
看着初长成的爱女,樱花雨眼角有些湿润,他朗声说道:“谢谢咱家落落!”
而后轻轻凑到樱落落耳边,问道:“‘福’字诀,好像,成了?”
樱落落笑着点了点头,回答道:“全靠老爹引动,老爹果然非同凡响!”
父女二人相视而笑。
···
安远城郡守慕容智的孙儿,也就是慕容嫣和卢铭远的儿子,名为卢俊义。
也算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孩子,小时就颇为聪慧,生得是粉雕玉琢,加之家教甚严,显得极为乖巧讨喜。
卢俊义已年满六岁,按照家中前几年就许下的约定,要准备拜“樱圣女”为师了。
卢俊义对樱落落自然极为熟悉,小时也没少被她抱过。
他对那个只比自己大八岁,却美若天仙的樱姑姑是极为喜欢的,就是有的时候会有那么一点怕怕,特别是她不说话,眉毛竖起来瞪着自己的时候,总会让他马上老实下来,不敢再调皮。
但总的来说,对于拜樱姑姑为师,卢俊义是不排斥的。
家中也筹备好了拜师宴,邀请了樱落落和樱花雨赴宴。
在等待客人的过程中,郡守和自己的女儿女婿正在闲谈。
郡守慕容智轻轻抚弄着自己颌下长须道:“以樱姑娘如今的才名,小义能拜她为师,也算是大福分了。”
一身少妇打扮的慕容嫣颔首道:“樱妹妹的儒家学说如今已在国内广为流传,她那‘教育为万世开太平’的理念更是得到众多学者认同,义儿也是全靠了我们家与樱妹妹的交情,才能拜师。”
相貌依旧俊朗却更添几分沉稳的卢铭远也说道:“不止如此,我的座师、前辈,还有许多好友都说樱妹妹的儒家学说,可为立国之本,日后必然闻达圣听,未来不可限量。”
慕容智笑道:“所以啊,早些让小义拜她为师,我们之间的情分就更增一分了啊。”
卢铭远连忙说道:“还是岳父有远见,铭远佩服!”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