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祁稚直接绕过母亲走向丈夫,挽着他的手臂掠过母亲就往安检处走去:“拜拜嘞许女士。”
“哎!祁稚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到底是不是啊!”
女人的咆哮声还在身后,可祁稚并没回头,反而笑得一脸蔫坏儿,但碍于这是公共场合,也没吼第二声,段京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直问祁稚,祁稚也没说。
直到回到家里,祁稚在卧室的浴缸里泡着玫瑰浴,晶莹的水珠从她白皙的脖颈慢慢滑落,淹没在沟壑中,红色的玫瑰衬得她肤如凝脂的肌肤愈发白得晃眼,嫩得好像可以掐出水儿似的。
忽而,水花被溅起,祁稚睁开了眼,入目的是两条大长腿:“忙完了?”
“嗯。”段京辞坐在了另一边,后背靠着浴缸壁,伸出手指勾了勾:“过来。”
男人闭着眼睛,紧皱的眉头写满了疲惫,祁稚用毛巾遮住身前,像美人鱼似的慢慢挪了过去,靠着他的胸膛,抬眸:“很累吗?”
段京辞的双手搭在浴缸边上:“累。”
祁稚抬起手摁在男人的太阳穴慢慢地揉着,声音轻佻地说道:“888号技师为您服务。”
段京辞懒散地抬起眼皮,引入眼帘的便是那双澄净的眼眸,她眉眼弯弯,笑得明眸皓齿,像勾人的妖精。
段京辞配合地说道:“会向你们经理提拔你的。”
“好嘞爷!”祁稚更加卖力了。
当真是应了那句——她爱表演,于是他成了捧场王。
只是美人在怀,段京辞也不是君子,那搭在浴缸边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然来到了女人凹凸的蝴蝶骨:“有其他服务吗?”
“没有!”祁稚立刻收起手,义愤填膺地说道:“先生,您怎么能这样想我呢!我们这是正规行业!”
“嗯嗯嗯。”段京辞嘴上应着,手却直接扯下了毛巾:“我回去拿东西。”
说着,他便要站了起来,肩膀却被女人摁住:“等会儿!”
段京辞挑了挑眉:“怎么了?”
祁稚抿唇,语气不自然地说道:“不戴了。”
“今天,我骗我妈说,我怀了,让她今年回来过年,你还有两个月可以努力。”
段京辞瞳孔微震,眉头紧皱:“嗯??”
这什么馊主意??
段京辞真是被自家小娇妻整无语了,但看她委屈巴巴地眨着眼,又拿她没有办法。
男人紧皱的眉头缓缓地舒展开来,他微抬起下颚,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地敲了一下浴缸边缘,嗓音暗哑带着命令的口吻:“bb,仆住!”【宝宝,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