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感觉我看到我太奶了。”我像被蹂躏了十分钟一样,蔫嗒嗒的萎缩一团,像在和心理医生做心理疏导。
“不,你没有,你还能抢救一下。”
“大哥,我都这样了,别给我怼段子了。在进精神病院前,我还能再抢救一下吧。”我斜着一只眼看着大泊医生,两个刘大帅哥还是那么严肃不苟言笑,淦啊,严肃脸说段子更具笑点好吧。
刘大夫推了下鼻子上的金丝眼镜,还是那样酷酷的,表情如同“一路向圳”那部电影里面男主的酷酷狐朋狗友,慢节奏不急不缓的说:“你的抢救就剩拆线这一项了。”
。。。。。。。
无语望着病房屋顶,夜深人静,我独自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房内临床也是被开瓢的病友大哥已经出院了,我感觉我这是在医院泥足深陷,拔腿不得了。哪个挨千刀的高空掷物!还掷的是三大神器之首的暴击神器--板砖,罢了,不是物理学圣剑就好,面对天降横祸我只能自我安慰。汤姆的,我这应该不是啥大事情,不就是幻听吗,全当耳鸣了,只是耳鸣的声音是dou罢了。
至于“好的,十分钟够dou来个自我介绍了。。。。。。。。。。。”那句话,也就听见那句话后面没再说话。。。。。。嗯,没有神经病认为自己是神经病的,我不认为自己神经分裂就绝对不是,肯定,一定,也许,可能不是吧。
我那艺术摄影师脆弱的心灵,只是有那么一丝伤感,这伤感加上我的职业病,加点蓝色滤镜,能拍个医院静夜思之反思者之夜勤之病栋之擦边球小场景照片。
老狄,儿子不孝,魂淡,不婚主义者,早已经不孝了好吧。
这段不算,重来。。。。。。
老狄,儿子不笑,你以前总说我这艺术家都是娘娘腔、神经病,一语成谶啊,呸,玛丽玛丽红,读者们忘掉娘娘腔,老子只是多愁善感而已,毕竟艺术家要敏感而且能够带入情感的,否则咋有灵感拍片子。现在这神经病逃不了了,我都能想到老狄和老妈与邻居老同事们不断地解释“是神经有点疾病,不是神经病。。。。。。。也不是精神病啊,是现在很精神的小伙子。。。。。。”
老狄,儿子不笑,儿子想给你造个孙子的,但是代孕的钱一直不凑手,主要KTV太费钱了。我这必须攒钱了,靠自己吧,都说钱是从手缝里溜走的,我这是用手攒钱-------还是双手啊(hetui)。
“doudoudoudoudou。。。。。。。。”
“给你十分钟。。。。。。八分钟吧。。。。。。。我躺着不动,你随意。”不能反抗就默默地挨吧,毕竟这不是享受是吧。混社会的半个混子,这点混不吝的潜藏属性还有点及格分的。“汤姆的,俺是嫩爹,来临幸嫩爹吧。。。。。。。”魂淡啊,这是抖M不是混不吝。
“好的,八分钟够dou来个自我介绍了。。。。。。。。”
我认命了,我不怕不怕的,我不认为我是神经病精神病,我就不是,谁这样说我,我就用内裤里面的橡皮筋做弹弓打谁家窗玻璃。
“dou,谢谢客户的支持,这次没有打断我的介绍,我是科尔发星系的人文科考系统,我叫豆,你们星球文字应该是豆子的豆。”
哇哦,这时候不知道是我脑子隔着语言产生图像了还怎么着,竟然幻听说一句话,脑海就出现一段龙国文字。
“客户,我需要和您签订一份专享合同,你将享受蓝星唯一人文科考系统的使用权,我们科尔发星系将保证你使用的满意及售后服务。合同签署后我们将获得你的生活环境记录,思想也会记录。当然隐私生活记录自动排除记录范围之外。我们。。。。。。。。。客户~?。。。。。。客户!。。。。。。。。”
“呼呼。。。。呼呼。。。。。”难得的无噪声环境这时候不补觉,什么时候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