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危急时刻,廖大夫扭身夺到玉碗背向麻子用身子护住这珍稀药粉一撅屁股把他顶撞一丈开外,此时张麻子一个大喷嚏打得是畅快淋漓荡气回肠,浑身毛孔一舒一收,丝丝血煞随之瞬时一放一收,舒畅,无比的舒服。
舒服得眼里都有泪水,麻子极其幽怨的问道:“我说廖爷,这么俊的身手,平日里是真苟啊。”看到药粉没事儿后,老廖头端着玉碗斜眼看着没个正行儿的张麻子。
方才用屁股拱时他只是沾到这小兔崽子的衣服边边而已,谈不上用劲儿,急闪了一丈远还踏马这么配合,“你小子这几天真是一天一个样儿,也不差嘛,廖爷我再送你一句话,欲速则不达,跑的慢跑的远,跑的快跑的短,你还年轻还不懂,就如这药粉粉般,万事须细磨,万事皆苟。过两天带你见见世面儿,现在帮我调制这药,这可关乎廖爷的脸面,更关乎你几个小伙伴的内修心法,你说你该咋办。”
“廖爷您尽管吩咐,我给您老办的安逸且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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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血块块真有这么大药劲儿,还月华之力?就这半指甲盖儿大的小块块儿。”张麻子看着玉碗里三块血玉般玲珑剔透的血胶块儿不信道。
“那你尝个试试。”一旁不怀好意的老廖头有心看他窘样儿,也想考校他一番。
麻子看了老廖头一眼,也品出笑脸中其他意味,拿起一块就嚼起来,嗯,味道竟然没半点血腥味,辛中带凉,药力一般,也就沸腾点气血罢了。张麻子不动神色的尝起了第二块,嗯这个有劲儿,凉中带火,但还在掌握之中,再瞅了一眼旁边“微笑面具人”,尝第三块,我屮嘴麻,跳跳糖的感觉,劲儿爽的很,运转内息,气血跟嗑了春药般沸腾异常只想攻城略地,被张麻子控住只能来回不停的运转小周天。
“怎么样?”一脸姨妈笑的老廖头温和问道。
内息沸腾如海,脸色平静如湖的张麻子硬气的说道:“这块还行。第一块一般,第二块可以,也就这第三块还行,有点劲儿。”
老廖头认真看了张麻子的脸色,看来这厮的内修功法不一般啊,“把鱼收拾下,今晚咱爷俩儿来个一鱼两吃。”
一大早起来,麻子咕噜咕噜喝了两大碗稀粥,还是头痛欲裂。昨晚在老廖头家吃鱼,这老头一喝酒就吹起往日辉煌事迹,挠得他小小年纪也对这江湖事心痒痒,一时豪情入体,接过不怀好意的廖大侠一碗酒,一碗烈酒下肚断片儿。酒后也跟吹啥法螺来不记得了,咋回家的也不记得了,睡醒时就在自家炕头儿上了。这回廖大夫总算看到张麻子醉酒后那窘样儿了。
得赶快了,今儿是二先生的课,忍着头痛快步走着,要是二先生问啥,就回复啥也不知道吧。
二先生今天讲的礼法,有心事儿的麻子并无觉得先生对自己有过注意,顿时有点自我感觉良好,几分失落,但面部表情自然。
因煞气入体有些困惑,下学后并未直接回家想去拜访下大先生,以解心中疑惑,一踏进门刚好看到满脸红光的大先生在院子角落边喂鸡,便走过去。
“先生,喂鸡呢,呀,先生也想养三阳鸡。”张麻子看到撒在地上的蜈蚣段儿,蝎子,还有花绿的蜘蛛肚儿。
“闲着也是闲着,玩玩,怎么?有屁快放。”某些满足溢于言表又难以言表的刘大先生认真的看顾着那几只“三阳鸡”,只是瞥了张麻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