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祁邵庄重地看着常童，她坐在原本程凯希坐的位置上，态度却和程凯希形成了剧烈的反差。

“为什么？”

“我说过了，我不想透露。”祁邵重复了一遍。

“有什么特殊原因嘛？”

“没有。”祁邵很冷漠地回答道。

以前和警方合作的记忆还历历在目，在祁邵看来，不能全盘说出所有的是必然。

“那我们得重新考虑和你们的合作问题了。”常童生硬地说道。

“哼，合作是双向的，但现在的情况只有一方一味的索取，这应该算施舍吧？”祁邵在硬刚方面就从来没输过，骂人不带脏字，恶心人的套路有一手。

“你们俩这几天都呆在Sc市，不要离开，警方随时找你们谈话。”常童也丝毫不客气地还嘴道，语气中带着对犯罪嫌疑人的刻板模式。

“随你们便吧，那就等着事情越闹越大，你们无法收拾，再来恳求我们吧。”祁邵本来就不爽，以前的回忆又涌上心头，更加恼火了。

“好啊，都敢和警察叫板了，你们算什么东西？”常童不知为什么被祁邵激得急躁至极，完全忘记了作为一个老练公职人员的形象。

祁邵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池如渊快步跟上，不忘在常童耳边小声地回了一句：“你又算什么东西，一把年纪了，才做到这个位置，没办法，智商是硬伤。”说完，指了指脑袋，轻蔑地笑着走出了门口，留下两个潇洒自如地背影，常童只能一个人站在原地，生气到了极点，却无从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