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邵深呼了一口气,说道:“这几年不是在国外待得挺好的,怎么忽然来DA了?你的生意又不在国内。”
“我来去自如,没人可以限制我的自由。”从迩答道。
“行。”祁邵点点头,认同从迩的狂妄。身子依旧躺在沙发上,手随意地半搭在额头上,目光看向天花板上华丽的灯饰,“你怎么看这次的事情?”
“你指的是哪件事情,我亲爱的祁大小姐。”从迩自然地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问道,活像回到自己家一样。
从迩的目中无人祁邵早些年已经领会过千百遍了,直接忽略,切入主题道:“那就从最一开始来吧,你认识付首言吗?”
“付首言?之前不认识。”从迩倒是很‘乖顺’地回答问题。
“那后来呢?”
“应该在我底下人手里做过事,前不久被人杀了。”从迩看了眼躺着的祁邵,实话实说道。
“嚯,你消息还是一如既往地灵通啊。”祁邵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从迩没说话,低头看向那十分‘不屑一顾’的祁邵。
见旁边没动静,祁邵朝边上瞄了一眼,“怎么不说话?心虚了啊?”
“邢祁邵,你就不怕我现在把你杀了吗?”从迩盯着祁邵,内心非常复杂。眼前这个曾经对自己产生巨大威胁的人,现在就如此熟视无睹地躺在自己旁边,丝毫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而且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感觉到有什么问题。
“喔。”祁邵转头看了眼儿似乎有些生气的从迩,继续悠然地躺着,说道:“可以啊,但是你舍得嘛?”她的眼神透露着一种超然的自信,仿佛心中早已知晓答案,超越尘世琐碎。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似乎在提醒着旁边的人,也表达着对世界的淡然态度。长发披散落在沙发上,形成一幅慵懒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