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被她这个不要脸逻辑给气笑了。
别说是自己的亲姨母,就是个外人也不能对个孩子这样恶毒吧!
不说林依,厅里众人也被赵韶欢的话刺的直皱眉头。
赵母虽然知道自己教养的孩子并不如自个儿想的那么娇憨单纯,但还是被赵韶欢恶毒的话激的心惊肉跳。
推己及人,她想到赵韶欢能对个稚童如此恶毒,那对着自家父母,亲眷又有多少亲情在其中呢。
赵韶欢还犹未可知,继续嚣张的叫嚣,“平常一副温柔善良的样子,怕不是心里乐开了花,感念我帮你把这小杂种给除了吧!”
接着不等林依反驳,又上前两步,轻蔑的嗤笑一声。
“你这不知廉耻的小娼妇,自个儿未婚先孕,怀出个孽胎,害的咱们姐妹婚事受阻。自个儿倒逍遥快活,这么快就又找了个姘头!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还装模作样的真以为自己是贵女了,不过是被人玩烂的贱货!”
“放肆!”
“砰!”
林依拿茶杯往赵韶欢脚边砸的瓷器破裂声与赵老太爷的呵斥声同时响起。
“啊!你这贱女人!”赵韶欢捂着被瓷杯的碎片划伤了手,脸上带着惊怒,往后退了两步,但嘴上仍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道,“这是戳中心事了?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这贱人平常都是装出来的!”
说罢,还转过头去对着赵老爷子和赵母找认同,好似在讲,你们看这女人,她就不是个好的。
俨然一副被鬼上身的模样。
赵母气的脑袋发昏,也顾不上许多,唤了院里站着的楚嫲嫲,“你喊几个人把欢儿带走。”
“是。”楚嫲嫲已经被厅里的事儿吓的心惊肉跳,原本厅里正常讲话,他们这些院里的下人也听不见,但赵韶欢那带着吼叫的言语却是让他们听了个一清二楚。
楚嫲嫲快手快脚的喊了几个赵韶欢身边和赵母身边的婢女,过来拖拽赵韶欢。
但赵韶欢也不知是否是肾上腺素上涨,几人半请半拉都没拖动她。
林依气的手脚发抖,但还是强撑着桌面,冷笑出声,“赵韶欢!狗急跳墙也给自己留条生路吧!如果阿辰没什么事儿,你还能好好活着!但凡阿辰有点差错,我一定告了官府!”
“还有你!”林依瞥一眼躲在一边看戏的赵韶敏!“不说此毒如此阴狠,你们是如何得到的!凡是我儿没了命,我也会让你们以命偿命!”
赵韶敏吓的一缩脖子,眼里闪过惊恐,配上脸上僵在脸上的嘲笑,显得滑稽又可笑!
二房原看着大房的鸡飞狗跳,心里暗爽的要死,觉得老天爷终于开眼。
而且在赵韶欢说到影响未嫁女的婚事这事儿,他们心里还嘀咕开了,觉得大房脑子不知抽了哪根筋,非要认个无权无势的女儿回来,又不是儿子,反正女儿以后也是嫁人的,何必多此一举,但大房一说这事儿就坚持,为免也太过霸道,现在终于自食恶果了吧!
所以当林依一眼扫过二房众人,诸人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依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