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海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沉思了许久,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就连自己的手下都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才对。
但是他们和傅盛海再怎么得心,说到底自己也只不过是打工的而已,没人敢上去说什么!
这时傅盛海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朝着身旁的西装男勾了勾手指。
西装男会意,俯下身听着傅盛海的吩咐,随即就走出了病房。
过了许久西装男回来的时候身旁还站着一个和尚。
“大师来了?”
傅盛海坐在沙发上冷着一张脸问着,语气很是不爽!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众人都听出了自己老板的话里有话。
毕竟傅盛海当年去泰国谈合作的时候被一个降头师拦了下来,说是能为自己改运可到头来儿子都快没了。
“傅老板,我从得知贵公子被害就立马赶了过来!”
“幸好来得及时没出什么大碍!”
“呵......”
听到和尚说的话站在门外的人都是一声冷笑,但也没太刻意表露出来。
只能说毕竟不是华夏人,话里有话都听不出来,不懂得人情世故怎么在道上混的?
这么不识趣在泰国也能混到这份上也是难得......
他们心里纵是再多的想法也不敢表露出来,毕竟也听说个得罪了降头师可没好果子吃。
“老板。”
只见之前出去的西装男正凑在傅盛海的耳边说着什么,完全不顾及被晾在一旁的和尚。
和尚也不傻,感觉到傅盛海是故意把自己晾在一旁的心里的火无不在燃烧着,但是奈何面前的是自己的金主,也只好尴尬的站在一旁谄魅的笑着。
“好!现在就去办吧,不要留下手脚。”
“明天找人把外面收拾好。”
“是!”
听着傅盛海给自己的任务,西装男利索的应了一声就向着还在病房里的其他人挥挥手,示意他们也出去。
对于西装男的工作效率还懂得察言观色,也是深得傅盛海的心。
等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傅盛海这才冷着一张脸转过头,盯着面前的和尚。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你练的小鬼比一般的厉鬼要强吗!”
“依现在的情况来看,这母子是被灭了吧!”
看着和尚一副谄媚的笑容,傅盛海一把把手里握着的佛牌掉到了地上。
和尚被傅盛海这么严肃的质问着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走到了傅京城的床边观察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才听和尚说道:“傅老板恐怕不只是鬼这么简单!”
“什么意思?”
“傅老板从贵公子的伤口上看,鬼气里还掺杂着一股微弱的正道法术的痕迹。”
“我猜测......”
傅盛海抬起手打断了和尚接下来要说的话。
“鲁士,这世界会法术的不止你一个,我们华夏也有。”
“你还记得自己当初说过什么吗?我不管是人还是鬼你都要把他给找出来。”
“我想现在华夏可能是你所在最安全的地方了,在泰国你会死得更快!”
鲁士就是这个和尚的本名,他们也知道降头术是邪门歪道,但往往来钱快总会有世界各地的人上门求改运。
但风险也高会遇到各种仇家,所以在决定学降头术的时候,他们就改名换姓离开家,怕的就是遭惹的仇家会找自己的亲人报复。
“傅老板放心,贵公子的事我一定会尽力解决的。”
当鲁士听到从傅盛海嘴里叫出的名字时,明显愣了一下,傅盛海也看到了鲁士的这一细微肢体反应。
“我说的是一定,而不是你的尽力而已!”
鲁士再怎么傻也是听得出傅盛海对自己的威胁的,连连点头说是!
“梦婷你怎么样了,现在还难受吗?”
江边长椅上一个美丽的女子,对着身旁的空气说着话,这一幕把在隔壁亲热的情侣给吓得头也不回的跑了。
“没,没事了苏彤。”
“就刚刚有些不适应,身体胀得难受现在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