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接触他,我心里的战意都会瞬间消散于无形,无论是第一次被梁燕羞辱,又或者是现在。
过了好一会他才放开了我,把自己的围巾,围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连忙后退了一步。
“这里不像是在你们南方,这种天要是不注意保暖的话,是会留下病根的。”任文台温柔的说着。
他这么说我也没有拒绝,只是对他笑嘲道:“任大少爷不会也是这么追求其她女孩子的吧?”
“我是看你穿得单薄,这围巾可贵了她们可没你这待遇。”任文台说着就往车在的地方走了过去,还让我在这等着。
没一会一辆貌似坦克一样的越野车就在路边停了下来,走近一看才发现里面坐着的是任文台。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了,我也没什么看书的心思了,在床上打坐了一整晚,过后只要回想起任文台壁咚我的那场面。
我是心里怒火顿生,同时还有着些许的羞涩。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开门看去是一名须发尽白的老者,可他的身姿却站得笔直。
“是白姑娘吧,少爷让我来接你。”别看老者这样子,可他的声音雄厚洪钟有力,全然不像是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
“任文台?”我一脸疑惑的说出了他的名字。
“正是。”
我还想继续问着什么,可老者却是什么都不多说,只说到了就知道了。
紧接着就是服务员端进来了一份饭菜,这看得我一愣一愣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是少爷吩咐的,他说你一定没吃午饭,让我叫酒店厨房特意准备。”老者再次说着。
看着桌子上的饭菜,他是怎么知道我没吃饭的?还挺丰盛,那我也没有客气,既然有人请吃饭那不吃白不吃。
吃饱喝足之后,我就上了老者准备的车子。
看着车窗外的景色逐渐变得稀少,似乎已经是在郊区了,但我并没有过多紧张,也不怕他们会绑架我之类的。
只因我能感受到血玉簪发出来的气息,我与它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唯一的可能就是我的发簪任文台一直带在身上。
车子在一个马场里停了下来,老者把我带到了跑马场上,还拉来了三匹马让我挑选。
这时我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回头看去任文台正骑着一匹雄壮的俊马在驰骋着,犹如一个得胜归来的将军。
我挑了一匹面相不错的马,牵着走到了任文台的必经之路上。
转眼之间任文台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他在我的身旁停了下来,却没有下马,俯视着我说道:“会骑马吗?”
我摇了摇头,别说骑马了,真马我都少见。
听到我的话任文台这才下了马,抚摸着我挑选的马匹说道:“眼光不错,这马好是好,就是性子比较烈,你驾驭不了,还是换一匹吧。”
“为什么?凭什么说我不行?就这匹马了!”说着我就往马背上爬。
“下来下来!”看着我的动作,任文台连忙把我拉住了说道:“你……算了,你连护具都没带。”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骑马还要带护具的,我还以为像草原上的汉子一样,骑上去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