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起商议太康一战之事。
然江世樾却道:“占领太康之事,不可操之过急,此行前来,我师父嘱咐,我等修行中人,参战厮杀,实属无奈。若非周莽兴兵作乱,挑起战火荼毒百姓,又有黄晏这等贼人扰乱朝纲祸国殃民,怎忍心让门中弟子身陷沙场。”
众听有理,亦义愤填膺,对周莽、黄晏二贼一番口舌憎恶。
江世樾继续说道:“那周莽贼子,名为解救百姓,实则别有私心,近年来称帝之心尤甚,全然不顾百姓饱受战争疾苦,打着正义旗号,哄骗各州郡百姓,屡屡募兵入麾。我等不可与之相比,战场之上,左右尽是同门师兄姐妹,万不可徒增伤亡,若无良策,切勿贸然南下攻城。”
“那可如何?”司徒崖听江世樾之言,觉得这左右都不是,脾气暴躁起来,开口就是豪言壮语,道:“老夫圣火神教有五万弟子,怕个甚,此次老夫率两万弟子前来,就是要一举拿下太康七城,江师侄若觉得不够,大不了老夫下令全教弟子出动。”
也只有司徒崖才有这般底气,但其余六派弟子人数或多或少,血剑门与明月谷都不过七八千众。此前攻战的几州之地,都是兵少将寡之城,加之高手潜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城权,偶有打斗,亦城中巷战,修行中人占据优势,极少出现大量伤亡。
而太康之后,地势平原,又是三方势力战线分明,再起烽火,必然遭遇战车骑兵对阵,纵然各派弟子单兵能力强,却也无法估量战场风险。
江世樾向司徒崖分析此中利弊,最后言明他们七派盟军战略方向,道:“那周莽贼子想攻打金州苏都,必须先拿下雍州,部署兵力,我等只需坚守汾江,与雍州各城要塞呼应,不让周莽有机可乘,以防代攻,有天均宗主布阵防御,既可减少伤亡,又能挫败敌人士气,一举两得,日后再寻良机南下。”
“也罢!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司徒崖也觉得江世樾话中不无道理,他懒得去伤这些脑筋。
商议之末,江世樾眉头微皱,再提及一事,说道:“我得知消息,益州有一人,人称凤谷先生,精通阵法。而周莽正极力拉拢此人,只怕对我们不利。”
在座北斗宗门人早知此事。
此时,既是江世樾说起,无不出言贬议凤谷先生,乃区区小儿,不足挂齿,怎能与他们宗主相提并论,就算周莽请来,稍布幻阵,便可让他不识南北。
江世樾却道:“天均宗主阵法造诣,自然无人能比,然我等也不可大意。这样吧,我去一趟益州,若那凤谷先生真懂阵法,我便劝他不为周莽所用,如若不听,我自当废其耳目,叫他今生无缘阵法道术!”
此际,周莽义军与七派盟军,无不施以手段针对凤谷先生。
唯独那向府夜谈,八皇子、四夫人、向大人三人一致同意,以寻找玄公老人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