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的胳膊和腿上一点点失去力气,任由黑暗中的人影摆弄着。
“宝贝,今天终于让我得到你了,你这个小妖精怎么这么迷人呢!……每天让我神魂颠倒、魂牵梦萦。”
那一句句恶心的话语,何花终于听出来对方是谁,但是她浑身无力,根本无法抵挡。
模糊中,她依稀零星记得被两个人扶上了电梯,扶进了房间,后面的就死活想不起来了。
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一张又大又软的双人床上,屋里的灯光很柔和,头痛欲裂,扯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时,她发现身上一丝不挂。
翻了翻床头柜上放着的房卡,她确定了此刻是在新世纪大酒店十层的房间里,酒店的二、三楼是餐饮,四层以上全部是客房。
她努力要想起发生了什么,但是自从被拉到一间黑屋子后,记忆就像被割碎了一样,后面怎么也拼凑不起来了。
衣服散落一地,身上还有点酸痛。
她看了看腕上表,已经十二点半了,挣扎着起身穿上东一件西一件散落的衣服,她要回家。
床上的凌乱不堪、下身的舒服让她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哭泣、愤怒、委屈能有什么用呢。
彻夜不归她无法向公婆、丈夫还有女儿交待,再晚也要回去。
手机上有二十一个未接来电,有婆婆打的,有马超打的,还有邓遥打的。
她先给婆婆回了电话,换了一种轻松欢快的口气:“哦,妈,今天晚上又是吃饭又是唱歌,玩得有点晚了,马上就回家。”
之后又给马超回了电话,语气像平常一样带点撒娇:“哦,外面应酬有点晚了,马上就回家哦!”,听着电话那头老公心疼的责备,她的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马上结束了通话。
“遥遥,你睡了吧,我回家了……别担心啊。”听着邓遥那头睡意朦胧的回着话,她心头又是一阵酸楚。
匆忙在卫生间抹了一把脸,她走出了新世纪大酒店。
回头看着豪华气派、金碧辉煌的酒店门脸,里面不知道装着多少肮脏与不堪、虚伪与下流、辛酸与无奈……
寒冬的风有点刺骨,像一把利刃毫不留情地扎进她的血肉里,身上单薄的衣服里仅存的一点温度也被倒灌进来的冰冷寒风逼走了。
终究是没有逃过这一劫。
街上已经没有行人了,暖黄色的路灯下,何花裹紧了棉衣,一个人走过人行道,陪伴她的只有孤单的影子。
稀稀拉拉的出租车,按着喇叭从她身旁开过,她终于抵不住深夜的寒冷,伸手拦了一辆车,风驰电掣向家驶去。
也许生活就是这样,上帝为你打开一扇窗,就会为你关闭一扇门,给了你美丽的容颜,艳羡的身材,注定一生坎坷波折。
人一旦有太多难以割舍的东西,就会被人轻松拿捏,尤其是手握权力的人,也许这就是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