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呼罗迦知道这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脸上就很得意的看着陈雪。
陈雪头都麻了,知道躲不过去,停顿了一下,就没说什么,乖乖的伸出手掌,又抹了过去。
当她把好不容易才收集起来的一点茶水送到摩呼罗迦嘴边时,这一关才算过去。
“好了好了,不勉强新娘子了。”
提婆多出来圆场,他说:“现在请新娘子给公公尽尽孝心,换衣擦身,然后扶公公上床休息。”
陈雪睁着眼,目光看向摩呼罗迦,这家伙身上有点变化,石更了,她站在屋中间,开始推脱,不想那样,就低着头往卡吉利她们女人堆里躲。
阿修罗女人立刻抗议,新娘子,你可别乱躲,他们会闹你的。一边说,一边把她往回推。
陈雪知道闹是什么意思,卡吉利以前就曾经被人闹过,听说被好几个男人抓着了,白天都没放。她无法可想,只好垂下眼帘,乖乖照做了。
但这一关还没过去。
有人又发难了,大声嚷嚷说,这么热的天,新娘子怎么穿那么多衣服,又不是孵蛋,看她捂得满脸汗水,也不觉得热,真是莫名其妙,你们帮她把衣服脱了不好吗?”
他话音一落,马上有人接口指责,说陈雪衣服穿得太多,故意与众人背道而驰,不免太不像话。
陈雪生怕别人真要来脱了自己衣服,忙挤出笑容,分辩说,晚上又不热啊,你们也都是这么穿的。
摩呼罗迦可就不同意了,说,新娘子你睁开勾人的眼好好看看,我是这么穿的,说吧,还拍了拍肚皮上长毛的恶心肥膘。
陈雪也知道自己的衣服是穿多了点,但这是乾闼婆特地提醒的,到了现在,她就明白了,这也是个坑,是乾闼婆挖的。
阿修罗和乾闼婆两人是特地安排来给新娘子帮忙的,这时候就责无旁贷,嬉皮笑脸地走了上来,捉住陈雪的两手,笑道:“新娘子,大家可是第一次打交道,做人要清白实在,你遮遮掩掩干嘛?搞得大家都不高兴。”
两人手下不停,开始脱她的外衣。
陈雪对着她两个,立刻就穷于应付,只得不动,让两人将自己的外衣脱了。
屋里有人又起哄,说索性将新娘子扒光,好好凉快一下吧。
乾闼婆不同意,说扒光了新娘,那不是便宜了老的紧那罗吗?
说罢,就瞥了摩呼罗迦一眼,因为他是代的,今天晚上,他才是紧那罗的父亲----老的紧那罗。
乾闼婆的话又引来一阵叽叽喳喳的不满,说乾闼婆,人家的媳妇不便宜扒灰老子,难道还便宜你啊?你都没什么东西。
阿修罗则趁人没注意,偷偷问候了一下陈雪。
陈雪被她吃了豆腐,也不好埋怨,急忙掰开她的手。
阿修罗就拿着她的外衣,在手里晃了晃,说现在大家都一样了,新娘子清清白白,你们不要有想法了,
陈雪外衣一除,身上就只有一件短袖汗衫,汗衫领口开得低,又很贴身,配合着牛仔裤,腰肢看起来特别纤细的腰,她又长得高,看起来飘然出尘,美丽得不可方物。
屋里的人见了,都在想,这女人美若天仙,不知怎么就跑自己这寨子里来了,这真是毫无天理之至,莫名其妙之极。
有人开始故意问,新娘子那里藏了什么东西,看起来好鼓。
乾闼婆笑道,是枣子啊,你没吃过枣子吗?
那人摇头,说,我这个人懒,不想爬树,还真没吃过,那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吃枣子啊?新娘子家的枣听大的。
另外有个男人马上告诉他,你说新娘子敬过茶之后,应该是唱唱歌、跳跳舞,再过日子、带孩子什么的吧?吃枣子还早哦。
陈雪懂得唱唱歌、跳跳舞是什么意思,但闹房时过日子、带孩子,那是怎么玩,她脑子里就难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