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人在，自家老婆又是很容易害羞的性子，李亮逗了她一句后就说回了正事。

“合同上的分成比例你看到了吧？”

张洁琼晃了晃合同，“嗯，就是一白吃亏了，希望我们能等到好结果吧。”

刘一白说，“我就帮着打几个字，平白得了分成，这还叫吃亏啊？”

合同中约定，如果推荐成功，作词的署名和收益全归张洁琼，作曲的收益李亮25%，刘一白12%，爱华师兄63%再加上作曲的署名。

本来李亮想让刘一白分15%的，想着既然有机会也让兄弟赚点生活费，哪怕有个一两千也好的，谁知他坚决不肯。

还是爱华见不得他们磨叽，帮着调解到12%，结果那剩余的3%李亮也不肯要，被按到了爱华头上。

当时爱华的态度比刚见面那会儿和善了很多，说从来只见争抢利益的，没见过把利益往外推的，还说他们这两个朋友他是交定了，哪怕义务劳动都会尽量帮忙向唱片公司推荐的。

合同都签了，义务劳动什么的都是空话，他们听过就算了。

就着今晚的事，三个人商量好后续的事情，刘一白明天就要回校了，让李亮有事就打电话，两个学校就在旁边，来去都很方便。

正月还没过，张洁琼的生日就到了。

庆生回来，刚进房间就看到了显眼的电钢琴，她惊讶地看向李亮。

“喜不喜欢？我挑了好久的。”他牵起她的手，让她坐在电钢琴前，“老婆，来试试音质好不好。”

这是她收到的最贵重也最合她心意的生日礼物，激动地弹了一小节《狂想曲》，她仰头道谢，“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李亮勾起她的下巴印下一吻，贴着她的唇呢喃道，“生日快乐，我爱你。”

这是他们在一起后，她的第一个生日，为了今天，他筹备很久。

元旦晚会后，在张洁琼课比他多的时候，他逐个商场寻找电钢琴，记录下型号后又上网查资料，终于在寒假前付下定金，今天又赶着时间让商家送货上门调试好才回学校接她去庆生。

他老婆在舞台上弹琴的模样深刻在他心间，平常无欲无求还挺懒散的一个人能挤出大量时间，还能强忍住手指的拉扯之痛坚持练习，看得出她是喜欢弹琴的。

所以就算难以忍受众多目光汇集在她身上，即使他要处理很多潜在的危机，他都不会缚束住她的喜爱，他不会让自己成为她发光发亮过程中的阻碍，也永远不会让别人有可乘之机，他们只能是彼此的。

张洁琼的回复是送上她的香吻。

开学后一个多月，张洁琼把修改了几遍的歌词交给李亮，听他哼唱后觉得没什么大问题，让他去和师兄沟通了。

而她利用难得的独自时间，泡在图书馆疯狂地看书，摘抄着专业重点。

买房重要，读书更重要。

交付歌词之后，李亮和刘一白受邀去spring乐队观摩了爱华作曲的过程，他们不懂音乐，只觉人声加上各种乐器声过于喧闹，打扮和说话方式也跟他们迥异。

幸好爱华看出了他们的不自在，再次邀请的地点就变成了他家，他用吉它弹奏谱好的曲调。

在李亮听来，他弹奏的和张洁琼哼唱的相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