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并没有什么对与错,但是人们知道这一点之后依然义无反顾地投入自己的目标中。」
劳伦斯回过头来,看向身后的那位老人,他的身上穿着一身天主教的神父的衣服,身型有一些纤细,从衣袖中露出的手非常枯槁。
劳伦斯开口:"如果我在我的脚下创造了一个新世界,那么主会原谅我吗?"
神父听到了这句话眉头一皱,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半晌没有说一句话,就像是一个木头桩子杵在了地上。
"怎么了?难道是怀疑我对于主的诚信?"劳伦斯是一个无教徒,他的认知中就算是神也是可以被杀死的,况且经历过神性洗礼的他只能说——也就那样,可是在这个场合中"主"主要就是一个暗号中的重要符号。
神父听到了劳伦斯的话,摇了摇头:"我明白了,请跟我来吧,翡翠皇宫欢迎信仰他的人。"
在最后,他还补充了一句:"当然,神也可以。"
劳伦斯看着眼前的人,思绪又一些往过去飘,那是自己在柏林居住的第一年(其实总体就只有一年的时间),可拉法尔加把自己带到这里来,认识了福瑞·西弗尔斯·克莱一位十分有实力的炼金术士。
两人走进了教堂,这座教堂十分宽敞与美国的大部分教堂比这里看上去更加庄严一点——那种嬉皮士在门口卖唱的真的能称为教堂吗?
教堂的墙壁很有年代感墙壁上也有很多的壁画,壁画一眼就可以看出是纯手绘的,而且绘制这些壁画的人的水平还不低,笔触很松弛但是也有一点《夜巡》的感觉。
两人无言,劳伦斯逐渐发现教堂里其实还有不少来做午祷的人,阳光从玻璃窗中染上了五彩斑斓的颜色,在教堂里发生丁达尔效应的场面十分具有神性。
神父掠过了所有人,带着劳伦斯来到了一个小木门的前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那扇门。
劳伦斯往里面看,里面是一条悠长的向下的楼梯,教堂本身的材料就很隔热,在教堂里已经有十足的凉意,但是貌似这条深不见底的通道更加的寒冷。
神父率先走下去,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劳伦斯,劳伦斯马上会意跟了过去。
两人就这么在这样的一个通道里吗走着,通道的大门有自动关门系统,而这个隧道里吗有空气自持的系统,就算是重重岩壁包裹这个地下室依然能够感觉到新鲜的空气。
在一段时间内,两人都一句话都不说。
神父突然开口打破了平静:"抱歉,我在第一时间没有记起你的名字——您是哪位?或者说介绍您来的是哪位?"
劳伦斯长叹一口气:"我们曾经是朋友的,现在看来你也忘记了我?"
"看来是这样的,我的记忆里真的不存在你的身影——你说一下你的名字吧,我们重新认识一下。"神父没有加以任何的怀疑,因为记忆里失去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是有可能发生的,一般来讲那个人肯定是死了的。
他继续说:"在我的印象里没有亲身感受过一个人的存在被从记忆里面直接抹去,这些东西都是我从客户的嘴里面听来的,我一直对我的记忆很自信……看来这种东西更加恐怖一点。"
劳伦斯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你记不记得可拉法尔加?"
"哦!当然记得!他可是我的一个熟人!可是在近几年都没有见过他了,但是也没有人公布他的死讯——反正我本人是绝对不相信这人会死的。"
"我也不信。"
"哦?你与可拉法尔加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