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忆了,什么也不记得,而且身负重伤危在旦夕…”她停顿了下,见南宫羽韵没有要说下去的意思时,叹了口气又接着说:“她连名字都是我起的。”
“白芷?为何,”南宫星问道,她细想了下,接着说:“你不会是要说她的病便是‘白芷’来治的吧?”
凤凰玖翚视线与她对视,并给予了南宫星坚定的眼神。
她表示肯定的样子好考验“眼技”,南宫羽韵心说。
林暮寒看着三个女人一台戏全然没意识到屋里那位盲了的哥,便开口轻咳了声说:“能不能先说说咱黑衣老哥的事——他现在可是‘瞎’了哎?”
他别过头看了眼趴在他肩头的南宫羽韵,伸出手指戳了下她的脸,说道:“小娘子真心不想竹哥的好。”
除了师父,还没被别人戳过脸,她有些抵触便从这人身上下来了。
嘴里念念有词道:“你什么时候和修竹哥这样亲?”
“难说,可能是忘年交。”他扇着扇子,从她身边饶了圈说道。
忘年交,凤凰玖翚听到这词时属实没忍住笑了声来,别过头想去,也是,确实。
她神秘一笑,搞的南宫羽韵差点没听懂他话里的话。
左修竹的事情这两人似乎都知道了,南宫星朝她姐姐使眼色,待她朝自己点了下头,目光才往回落在林暮寒身上。
几人还没接着说什么,白芷便走了过来,她身后跟着两个宫中的人,似是凤宫侍女。
南宫羽韵此刻非常心细的打量着白芷的样貌。
她唇微薄,肉色偏白,脖子立挺,身材细弱并不像能抗的起回凤枪的样子,但她又确实在凤宫宫殿里抗了次。
再见便是眉目,此时她似乎告诉了凤凰玖翚什么事情,接着便将视线朝南宫羽韵的方向移挪。
她还没反应过来,两人相视,南宫羽韵却见她的眼睛有些奇异——双色瞳眸。
之前相视的时候却没见得,这是为何?她心里琢磨着。
在林暮寒用手轻拍她肩膀前,她心思全然在想事情上。
“小娘子,想什么呢?”他微微弯腰把头往南宫羽韵这边挪,他耳朵与她嘴巴的位置平齐,似是在听她即将说出的话。
南宫羽韵自是不惯着他,抬手时用三指轻碰到他的头往外推去。
林暮寒这时倒显得“做作”,阴阳怪气的说小娘子好用力,这样对待小相公,真是谋杀亲夫。
“小相公再这样说我可真是要如此之做了。”她笑说着挑逗他。
林暮寒听到那三个字时眼睛瞬间睁大了些,嘴上勾着的弧度止不住增大,还吞吞吐吐的说:“你刚才是叫了我…再叫一次。”
给口甜吃就得了,我才没真的认同你呢,她哼哼嘴,心说道。
见他扇子都不会摇了,南宫羽韵便快步跟上了远去的妹妹和凤凰玖翚,嘴里回复着他刚才的问题:“心情好了再这样叫。”
全然沉浸在刚才的回音中的林暮寒听了这话后被激了下,他握着扇子的手往上抬了下,说道:“那小娘子什么时候再心情好下?”
“等着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