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没人再提起。
大家都懂得钱小小那种关心则乱的心情。
钱小小在未来的道路也明白了,真正的爱是给予他们有自己去独立的勇气,即使她再不忍心,再担心,有些苦,有些路,都需要自己去走,有些事也不是想避免就能够避免的,她不希望孩子们在出社会后听到有人骂:谁把你们惯成这样的?
“妖啊,你帮我分析分析,那芙蓉面找我两次说那话是什么意思啊?听着就像是要搞事,但是我一点头绪都找不到啊。”
“她话里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啊。”
“啊,说啥了?不就是说有我哭的时候吗?”
“还有呢?你再想想?”
“说我生意好的意思呗?是我卖的东西对她造成威胁了吗?”
“嗯,也可以这么理解吧,你想啊,这个城府里,没有梦故里之前,水粉行业里,她是老大,现在你一来,挖掉人家一大块肉,人家不找你找谁,你说。”
“那我咋滴啊?难不成还要去拜码头啊?就只是做个生意而已,她有必要三番五次的来找我说些有的没的威胁我吗?”
“这女人不简单。”
“我记得你上一次这么说的人是慕容白吧?结果呢?过个年人没来。”
“是啊,他没来还不是因为我。”
“啊?他没来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是啊,我也想知道他没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钱小小:......
“我又没怪你意思。”
“大姐,你那是没怪我啊?就差明着说了我给你找了个不靠谱的了。”
“咳咳,说正事,我觉得,她应该,大概,可能,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动手收拾我吧。”
“我也觉得,她应该,大概,可能,会收拾你,只差一个时机。”
“给你说的心里都毛毛的。”
儒林书院这两天也不太平。
当初那两人,一个叫吴天豪,一个叫胡翔。
那天比赛输了偷偷溜走,当时儒林书院的院长也是在场的,这两人算是把儒林书院的脸面都丢尽了,让林院长在各院长和官员面前下不来台。
那两二货以为只要躲过当着大家面出丑就会没事了。
结果没想到他们这个决定让他们臭名昭着,学院也把他们除名了。
名曰:没有担当,愿赌不服输,这样不负责任的人,继续留在儒林读书简直就是损坏书院名誉。
两人心里那个悔啊,那天为什么要去惹那伙人,如果时间能倒流,他们都愿意叫金子一声姑奶奶,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同时后悔的不只是他们,还有林院长,这两天,他夜不能寐,想着怎么把陈岳这伙人弄学院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