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儿不知生儿苦,不育子不识育子辛 !
“啪!”又是一击,柳条抽打在高进达的脸上。
“这一下,也不是为我,是替你父亲高伯父打的!”
“父亲!?”
“不错!我观县尊大人怕不是快要到花甲之年了吧!可如今却还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你可知为何!”
高贤听了,不由得老脸一红。 “为何?”高进达不解,疑惑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
“我!?”
“我自宗门归来,一路走了几千里。所过之处,多有衰败萧条之景,村镇人烟凋敝之色,可唯独只有这安平县,却是政通人和,一片繁荣景像。为何?乃是你父高伯父的治理地方有方,做出来的功绩。”
柳非云说到这儿,高贤的脸又红了几分。
“可为什么就是这样,你父还时迟迟不能有所升迁?就是因你这个逆子!你整日里胡作非为,欺男霸女,真当天下人都是瞎子。普通百姓奈何不得你,可与你父有过节的同僚又怎么会奈何不得你!只是他们收拾你有什用,还不如借题发挥,阻你父仕途来的更实际。慈母多败儿,庸父多纨绔。或许这句话我不该说。但就是因为你的为非作歹,被人拿住了把柄,才使得你父久不升迁,尽管治下升平,政通人和,却还是要长久屈居一县!你说,你该不该打?你服不服气?”
“呃!该…该打!服…服气!” 高贤看着抽打儿子的柳非云,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啪!”第三击落下。
“这一下还不是为我,却是替这朝廷王法打的!”
“朝廷王法?”
“你仗着县尊大人的权势,无视王法,还说什么你就是王法!你要造反吗?”
柳非云此话一出,高进达一愣,就高贤也是一激灵!
“朝廷王法,岂可轻视。你父为安平县令,你自可在这安平县将王法不放在眼里。可若是你父致仕归乡,你还如此,王法可就会管到你的头上了!不说别的,只说强抢民女这事,轻则入监充军,若是有女子因此自尽丧命,你怕不是还要以命相抵吧!就算是你父仍在任上,若是与你父有怨的同僚以此事拿你,怕也是不好脱身吧!朝廷法度,岂可视为儿戏!你说!这该不该打?服不服气?” “这…该打,服气!”
“啪!”第四下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