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的名声确实不太好,记得当初还跟你们院子里的某人争过媳妇呢。”
“是贾家吗?”许大茂轻叹一声。
谁能想到最终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呢。
在这个年代,相亲的过程相对直接而简单。一旦双方彼此产生好感,便会尝试深入交往;如果感觉不合适,便会转向下一个对象。总之,有的可能短短几天就道民政局结婚,有的则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而如果再长一些,可能这段感情就会不了了之了。
拿到许大茂的一块钱,媒婆兴高采烈地提醒了许大茂几句,随后便满怀喜悦地离开了。
许大茂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他朝着孙航的房间,竖起中指,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与挑衅。
挑衅地瞥了一眼正在啃鸡腿的孙航,然后悠哉悠哉地走进屋内。
……
本来孙航是打算去菜市场买些菜的,好歹装装样子,但一想到家里还有些剩余的粮食,以及之前储备的大白菜,他便直接选择回家了。
孙航悠闲地晃回四合院,一进门,便见阎埠贵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那心爱的二手自行车。
孙航打了个招呼,不等他回应,便径自回到自己的屋里去了。
尽管孙航并不愿意与四合院里的那些“禽兽”们打交道,但身处这个年代,他也深知不能过于离群索居。毕竟,这个时代的人们都非常重视集体荣誉感,他也只能尽量融入其中。
进屋后,孙航迅速放下手中之物,便开始忙碌起来。
他麻利地生火、淘米熬粥,又将窝窝头热透。随后,他取出半颗大白菜,简单地烹制了一道酸辣白菜。
孙航看着锅里的粥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熬好,便觉得无事可做,于是开始动手收拾屋子。
以前的他确实有些懒散,但现在他决心改变,将屋子整理得井井有条。那些脏衣服和袜子被他整齐地堆在一起,打算等吃完饭后再一并清洗。
另一头的阎埠贵家也正享用着午餐。饭桌摆着一碟咸菜,旁边是热气腾腾的一笼窝窝头。
“爸,您看能不能动用您的人脉关系,帮我找份合适的工作呢?”闫家的大儿子闫解成,边喝着稀饭边向闫埠贵提出请求。
“您瞧瞧,咱这院子里和我同龄的人都在外面工作挣钱了,我这天天闷在家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啊。以前还有老孙家的小子陪着,现在他也去厂里班了,我就更孤单了。”
“你说得对,这确实是个正经事。我明天抽个空去街道办打听一下,虽然现在还没到工厂招工的时候,但看看能不能先给你找个临时的工作做着,这样也能有个收入。”
“你也别总羡慕孙航,他那情况比较特殊。老孙可是为了厂里做出了牺牲,他接班也是合情合理的,谁也不会多说什么。”
闫埠贵深思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孙航这孩子,真是可怜啊。年纪轻轻就没了父母,家里只剩他一个人,往后结婚这些事,也没人帮他张罗,日子恐怕不好过。”三大妈感慨地说道。
“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我跟你们说吧,孙航那小子,家底儿厚实得很,在我们这院子里,至少能排进前五。他家里的存款,少说也有七百块,你还担心人家?”闫埠贵不客气地怼了三大妈一句。
“不可能吧!”家里其余的五人几乎同时发出惊叹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