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秦淮茹不禁发出一阵冷笑。
她简直难以置信,贾张氏竟然如此厚颜无耻。难道她不知道我们和孙航之间的关系吗?
关系如同水火不容,即便老死不相往来也毫不过分。
清晨,刚对孙航发了一顿脾气,夜幕降临之时,却又想向他借肉,这岂不是自取其辱,注定要吃闭门羹。
“我不去。”秦淮茹果断地撇过头去。
“妈妈,棒梗儿肚子里的馋虫又犯了,好想吃肉啊。”
棒梗儿手中提着一个破旧的碗,摇摇晃晃地走着,艰难地开口说道。
“让你去你就去,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贾东旭手中的筷子猛然飞出,准确地砸在了秦淮茹的后背。
面色愤恨至极,心中却满是无奈。
“你说得倒轻巧,早才刚刚骂过人家,现在又要怎么去开口呢?”秦淮茹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酸楚。
这家人,简直是群魔乱舞,个个都是恶鬼般的存在。
“哼!”
“我之所以早骂他,是因为全院的人都有过接济我们家,唯独他那个光棍,从未伸出援手,简直狼心狗肺。现在让你去,纯粹是因为棒梗儿想吃肉,你去还是不去?”
张氏佯装生气,作势要举起碗筷敲打秦淮茹。
在院子中,傻柱目睹了这一切,心中感到阵阵疼痛,他焦急地翻找着裤兜。
可惜钱都给了秦淮如了。
过了许久……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手中空空如也,别说现在,就连下个月工资减半后,他都不知该如何维持生计。何雨水也快要来向他讨要生活费了,这日子真是越过越艰难。
这可真是个难题啊。
秦淮茹带着几分不情愿,终究还是敲响了孙航的大门。
孙航紧锁着眉头,目光聚焦在锅里正炖着的排骨。
秦淮茹站在门口,被孙航阻止着不让进去。
他绝不希望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琐事,被四合院里的邻居们抓住任何把柄。
要不要把门关?
然而,黄泥巴一旦落进了口袋,即便不是屎,也难免沾染屎的污名啊。
“秦淮茹,你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