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买十斤瓜子。”
不多时,保镖就把核桃瓜子都买来,整整两大袋。
不用封毅说什么,程微微就自己主动献殷勤。
“封少想吃,那我给你剥。”
程微微不知道的是,封毅正有此意。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逼你。”
“你什么时候剥完 ,什么时候喊我。”
“啊?这么多,全部都要剥完吗?”
核桃倒还好。
可那一袋瓜子,看着得有十来斤,她一个人要剥到什么时候?
程微微心下一沉,有些抗拒。
“不愿意,你可以走,我不勉强。”封毅冷冷道。
“我愿意,非常愿意,我马上就剥,只要封少你喜欢。”
程微微找来一个盘子,抓起一把瓜子在手上,开始认认真真的剥。
瓜子说不太硬,也不算软。
对于程微微这种,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来说,用做着美甲的手剥壳 ,还是有些难度的。
尝试了几次,她决定,把自己拇指跟食指上碍事的美甲剪断。
经常干活的人,指甲坚硬。
不经常干活的人,指甲相对较软 。
程微微便是后者。
剥了没多久,她的指甲就被摧残得惨不忍睹。
几次还被细小锋利的瓜子壳扎进指甲缝,那种钻心的痛,让她忍不住暗暗掉了几次眼泪。
她想停下,可封毅一直在看电视,时不时的还会询问她剥了多少。
她根本不敢停。
一个上午的时间,她都在饱受折磨 。
直到午餐时间,封毅离开病房,程微微这才敢休息。
她飞快的跑去楼下找程墨,刚进门,就委屈的诉苦。
“大哥……我的手……好疼呀……呜……”
程世忠早已经离开,程墨手臂上还扎着输液管。
他一脸关切的看着程微微,以及她狼藉的手指头。
“微微,你手怎么了。早上看着还好好的,怎么弄成了这样?”
程微微边流泪,边告诉程墨自己的遭遇。
“爸爸让我替姐姐去照顾封毅,他说想吃瓜子,我剥了一上午,我手就这样了。”
“大哥,我的手是不是要残了?”
“别担心,大哥带你去找医生。”
程墨不顾自己还在输液,当即拔掉输液管,拉着程微微去找医生。
医生给程微微的手消毒,缠上几圈绷带,叮嘱她注意恢复,手尽量少动。
程微微看着缠了绷带的手,担心的说道。
“我的手变成这样,不能再去帮姐姐照顾封少。爸爸要是怪罪我,那可怎么办 ?”
程墨眉头紧拧,怒意渐燃。
“祸是程芸闯的,我真搞不懂,爸爸为什么要让你去替程芸收拾烂摊子。”
“姐姐打算给程世投资,爸爸向着姐姐,也是为了公司,为了这个家好。”
“为了公司为了家,就要让你受委屈吗?”
“可这是爸爸的决定……”
这件事,让人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愤怒。
“微微你先休息会儿,出去打个电话。”
程墨来到走廊上,用另外的号码程芸打了电话。
“程芸,你的自己惹的事,自己收拾烂摊子。别牵连微微,她的手剥瓜子都剥伤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