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但我不知怎么才能让我们信任你们?我们吴氏一向对楚朝庭忠心耿耿,但你们要翻起脸来可是比小孩还快,保障自己最好的方式就是自立。左轮脸上却是不屑。
不相信我们,那,那我也没办法了,你们自己再想想吧,要是选择对抗造反,在秦军未来之前我们一定会将你们解决,项将军带领的军队也是整装待发。黄敢见软的不行,干脆来硬的。
你……哼,你们以为这样我们就会害怕了?左轮怒而拍案。
随你们便,话已至此,无须再谈。好了,下午给我回复,我好回去复命。黄敢言毕起身领李克邦回屋……
喂,喂,别走这么快好吗,我,我还没吃饱呢,至少,至少要再喝两杯酒呀。李克邦一边跟随,一边叫嚷。
啊,他,他们,太,太子丹,不,不是吧,难道我眼花了,还有,金剑门的人。正在追赶的李克邦惊奇的放慢了脚步。
你说什么,你见到了太子丹?
不错,啊,是,是像他吧,但可以肯定,金剑门的人还没回去。
嗯,照你这样说,这城池还藏龙卧虎,难怪要造反闹事,都不知到底是那方人马的主意。黄敢皱眉道。
对,要想清楚须在此地打探多两天。说是如此,但我方才已放话下午就走,难道……
嗯,也不是没办法,要是小申君信得过我,不如我们换个身份好了,你只要在河北等我两天即可。
互换身份,你意思说你假扮于我?
不错,觉得不可能?哈哈,还记得我在大梁时是怎么变成阿刀的?
嗯,你的易容术是有一套,好吧,我相信你,要是你能为我们探出内情,回去必在大王前为你记上一功。
那倒不必,我只是想为公子你做些事而已,谁叫我们有这个交情?
好,谢谢你了。我等你消息。
好的……
其实,李克邦假扮黄敢是真的为他着想吗?
不是,当然不是,是他觉得太子丹的现身令他太震惊了,李信不是说太子丹死了吗。为何如今却又复活,还有,他们在这兰陵城意欲何为,究竟在搞什么秘密的政治活动?不用说,那必然是针对秦国的了!
你就是城主了,罩了个铜面具,我还以为只有古埃及的长者才这样打扮。当李克邦以小申君的身份对城主抱以诧异时不由道。
古埃及?什么来着?城主发声了,明显是个女子。
你是女的?李克邦再道。
不错,难道你认为我必须是男的?对方道。
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误会而已。
你单独要求见我是为何?城主道。
哈哈,不是为了别的,只是觉得你应该才是真正说得话准的人,而不是那什么左轮。
是吗,你觉得他更像城主?
不错,外表上如此。
你的意思我是傀儡。
啊,你自己不觉得吗?因为,在大殿上至始至终都是他在说话,你一言不发。
对,我是他的傀儡,怎样,你可以走了。城主冷冷的道。
不,我不相信。李克邦却是屁股也没动一下。
你凭什么不相信?
就凭你的气势,要是我猜得没错,你此时正动怒,还有,你一直在掩饰,不想别人看到你的表情变化,不是吗?但是,我观察到你只要左轮发言时你便握紧拳头。
是吗,你很仔细。
你承认了,好,那我们进行下一步谈话吧。到底城主对我们楚庭提出的条件满不满意?还有,太子丹不是来玩的吧?李克邦突然冒出了一句。
啊,太子丹。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那好,如此我也不再瞒你,来吧,随我走一趟。
去那里呢?
就在这屋子里,只不过城主在墙壁上用手按了一下,吱声响后,她坐的地方显出一洞,下面却是阶梯。啊,原来还有地道。
用来干吗的?
不用多问,随我来便是。
这是一幅壁画,不过上面画的东西我却看不懂,是两个人在打架吗?李克邦探身道。
不,当然不是,上面的那位是我的先祖吴起,下面的那位是……王。
什么,你,你的先祖是吴起?李克邦一讶,想不到在这又遇到了吴起的后人。
怎么,你难道不知兰陵是我们吴家的封地,我是他的后代有什么奇怪?
没,没有,只是惯性思维觉得他的后人是男的。哈哈,因为我在魏曾碰到过一位。
是吗,在大梁?
对,你们也知道。
当然知道,那是先祖未来楚国前的一支。
嗯,是了,你不清楚上面描绘的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一,一点,他好像在掩护……王。
不错,我想你应该不会一点也不了解,王室的人有谁不知当年这事?唉,我先祖一世忠肝义胆却落得如此结局,也难怪左轮心灰意懒,一直不肯诚心与楚庭往来。
是吗,我明白了,这就是你们不愿完全归附我们的原因是吗?不过放心,如今我们的大王是诚心诚意的对待你们,不会再发生当年的惨剧的了。
是吗,好,我信你,来,再给你看一样东西。城主稳步走到画壁的下一格按钮,一按之下弹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却是一简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