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吃鸡蛋?别……别,千万别加,这几天我鸡蛋都吃怕了,尤其是红鸡蛋,那小妞每天逼视我……唉……唉。”
“什么,你说什么,哪个小妞?刚才不是说你没去找别的女子吗?她是谁?”菲娘用力一拧其肉。
“啊……你想干吗?谋……谋害亲夫吗?这么用力?”“可以呀,你要真的愿意娶我,我……我就,不过……奴家却是配不上你了。”菲娘自伤身世,眼眶微红。
“别……别这样,我宁愿你用力拧好了,不要哭好吗?我,我们如今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因为……邯郸城随时会有城破的危险,在此战争胜负未卜之际,我们……”
“知道了,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逼你立即要我,好了,反过身来吧,我帮你按摩这边。”菲娘抹了一把泪珠俯下身来。闭目往李克邦献上红吻。
‘不……不要,我都说过别再引诱我了,啊,还要贴这么紧,要死了,早知我不来,到那都头痛。“李克邦一股烈火直往上窜,压也压不住。
“李郎,你便多要菲娘几次吧,我害怕失去你,也害怕战争结束后我们再不会相见。”菲娘全身蠕动起来,不顾李克邦的反对主动求欢献体……
“您已带我参观了书房、马房、库房、柴房,花园,甚至厨房,那么,即将要去的又是什么地方呢?”一路紧随卓棠身边的李克邦对他的热情好客有些受宠若惊,即使要选己作未来女婿也不必如此细致周到,交代入微吧?
“哈哈,这些都只不过让你随便瞧瞧,让你对我卓府有个大概了解,接下去的要瞧的才是重点,甚至可说是重中之重!”卓棠回过来捋须一笑。
“是吗?重中之重,那……那是什么地方?”李克邦脸现惊盼。“你接着看便知道了,来吧,进去。”卓棠言毕领李克邦进入一排高大乌墨的坞式建筑群。
“喔,这是什么地方,好热。”尚没完全踏进室内,一股滚烫的热浪已席身而来,李克邦咳嗽了两声,但卓棠却神色自若。
当李克邦见到那“奇怪“的鼓风机及热汗不断劳动的工匠身影时李克邦似乎明白了什么,对卓棠道:“他们是……是在铸剑吗?这里是……?”
“不错,这便是我卓家对外不宣的铸剑室,他们便是铸剑师傅,你亲眼瞧过铸剑或打造兵器吗?有兴趣可走近一些看看。”
“没……没有,这倒是第一次,我得好好看看。”眼见工匠虽众但分公却是有条不紊,各司其职,紧张而有序,有的负责拉鼓风机,有的负责铲铁矿,有的负责打锻,有的负责浸水,有的负责成形……
“这最后一道关由谁来把?这样就算铸成了一兵器了吗?”李克邦瞧毕一指那堆已具初形的刀剑道。
“当然还不行,这些兵器最后的打造及检验必需由我府一流的铸剑师傅指导及亲自过目方可出府,否则只能当成废器或半成品处置。”卓棠道。
“是吗,原来如此,难怪你们被称为邯郸第一冶铁世家,这其中的人力及技术还真不是吹的,严格而又科学。”“科学?科学什么意思?”卓棠一呆。
“科……便……便是先进,合理之意,看……看他们分公这么合理,协做如此娴熟便知您的管理水平之高……高了。”李克邦咽了口口水。勉强把CEO三字硬吞下去。否则更不知如何解释。
“哈哈,你是给我戴高帽吗?不过我卓氏胜程郑氏的地方或许这一点也很重要,他们铸的兵器整体上来说要比我们稍逊一筹。”卓棠自得一笑,随便取了一剑挥动几下,豪气满脸。
“不知是否对这未来女婿瞧得顺眼还是被他刚才几句话灌得内心高兴,再走进一密室时卓棠甚至亮出了卓府最隐秘的藏剑阁给李克邦看。
“哗,这些剑好漂亮,夺目锐利,大小合中,既好使又耐看,不用说这自然是你们历年来铸出来最好的剑了,是吗?”李克邦被面前那些各色各样的宝剑耀花了眼,爱不释手。
“不错,这些宝剑都是我卓府顶级师傅花了极大心血铸造出来的极品利器,每年一把,这里大概数百把吧。”
“那……那不是连祖先铸的都在这了?”李克邦回过头来道。“不错,我卓家世代冶剑,传到我时已是第五代。”“喔,好长的历史,你们可称得上剑香世家了。”李克邦赞道。“剑香?嗯,不错,说得倒也贴切,哈哈!”卓棠被捧之下又一阵开怀。
“果然是极品,要是拿到现代拍卖行拍卖,随便一把不拍它个几百万才怪。”李克邦自言自语,又惊又叹。
“你说什么?”卓棠听不清。“没……没什么,我说这些剑无与伦比,别人再铸不出如此好剑了,包括其余六国。”
“此点倒不是自夸,七国当中铸剑高手几乎皆集于我赵,邯郸兵器之利早已名满天下,即使是李牧李将军手中宝剑也是由我府铸造。”
“是吗?难怪,难怪赵国人虽不多但悍勇英烈,看来这兵器可起了不少作用。”
“这是当然了,否则赵王又岂会如此看重我卓、程二家?不过说句实话,程郑氏的技术也是不可小视,自祖上三代以来便和我卓家因谁更善铸剑的事结下恩怨,至今未解,这数十年来更互争长短,甚为激烈。一个不小心,被他赶上来了也不是不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对这铸剑坞如此严密把守的原因,技艺不可外泄也。”卓棠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可见他把李克邦带到此处,已完全当他自己人看待。
“谢卓爷,克邦明白!”李克邦心领神会,“好,你明白就好,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让你连我卓家的宝贝也瞧瞧吧,此剑非但是极品,甚至是绝品,是我卓家的镇府之宝,历经了上百年的锻造更进而成。”
卓棠言毕手指于墙角处一突出的石块飞快地点按了几下再用力一扭,只见挂刀剑的一面巨墙竟神奇地往两边缓缓拉开,一股凉气穿墙而出。
“那是什么?为什么只有剑架,没有剑?“面对眼前那一副红木架李克邦不解道。
“什么?没……没有剑?”卓棠顺目瞧去,但其表情之震惊可想而知,这府中的绝品宝剑干将为什么不翼而飞了呢?平时不一直都是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