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有这样的事,有人敢公开说自己是秦王的亲父。这可真是耸人听闻。”李克邦听毕这则奇闻不由感到好笑,“这个人是疯子吧?”“唉,还不都是那两个楚使惹的是非。”
“他们走是走了,但在走之前却大肆于民间撒布秦王身世之谜,以至于在原有的传闻中又增添了新的奇谈,此人虽是胡言乱语但不制止他恐相关言论越来越多,秦王耳闻后震怒不已,已特令我等着查控制事态发展。”
“秦王也知道了,还特地下令……”“不错,所以我想这数日你好好在邯郸城内外逛荡明察暗访,看不能把那疯子或撒布攻击大王的幕后主使找出来,这要是做好了,可是大功一件呀。”
“重要性我明白,不过能不能寻到就不敢包了,就找找看吧,嗯,你知道大王当年曾住过哪里吗?邯郸城内的故居?”“不错。当然知晓,来,我这就画给你瞧”……
李克邦回到自己房间躺下后心潮起伏一直不能平静,内心产生了一个极奇怪的想法,“那就是历史上谁才是秦始皇真正的父亲?或者尚有他人?”这可是千古之迷,几千年后人一真争论不休不得其解。
作为现代人之一的李克邦自然也会有这个探索谜团的念头,不过,想要得到真相谈何容易,“看来……喔,对了,找她没错,或许只有她能帮到自己了。”李克邦想到冷姬及蜘蛛门不由一阵兴奋。
“什么,你,你要寻查秦王嬴政的身世之谜?”听毕李克邦的想法,枕睡于其膀的冷姬也一振而起。
“这,这或许有难度吧,甚至说难度太大,要知道如今秦王在秦国的地位已如日中天稳固异常,试问有谁会再冒这个险去得罪于他。”
“哈哈,你是女人思维,恰恰相反,如今想利用此点板倒秦王的大有人在,借此弄跨拖住秦国一统天下。”“嗯,想来也自有道理,但是,你却是秦国人,为何也作此想?”冷姬感到奇怪。
“这你就别管我了,总之你答应过我可帮我一下私人请求,还记得吗,如今就请你实现诺言吧。”“什么,要我帮的忙就是这个?”“不错。”“这,这也太难办了吧?”
“不会的,别人或许如此,但你们蜘蛛门却自有办法,不是吗?”“啊,你已知我与蜘蛛门的关系?顿大人说的?”
“正是,你我早已没有秘密,不是吗,何况如今结合体之缘。”李克邦手臂一收,将她重新搂了过来,重吻下去。“嗯,不要,我投降好了,冤家”……
当两人置身于蜘蛛门的秘密室内之时,李克邦蒙眼听到了一个老年妇女的声音道。“姬儿,你带来的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也要打听这个消息?”
“他是我的朋友,这,师尊,除了他之前还有人打听过吗?”“不错,当时也是两人同来,一男一女,不过我们至今未了答复他们。”“是吗,为什么?”
“因为,这已不是我们蜘蛛门所能打听的范围,邯郸豪户与秦王之母的关系你是知道的,我们得罪不起。你带他回去吧,好自为之。”“这,好吧,克邦你都听到了,我们走。”
“师尊,那男子是师姐的男人吧,难怪他不接受我。哼,为什么师姐拥有的都比我好?包括爱情!”“飞儿,你不用过于妒嫉,为师是念在你师姐多年来为蜘蛛门所作的贡献才决定让她继任一下代门主的。”
“你还年轻,要看得开,至于你们都喜欢这个男人,为师就不好干涉了。这叫究缘分。”“但是,我就不信他不会爱上我。”“唉,你这性子”……
“什么,秦王故居发现了那疯子的身影,就在前阵子,好,属下便前往一探,最好把他捉住。”
“不错,这疯子不除,邯郸更是满城风雨,我们也是欲盖弥彰,头痛呀。”顿弱绞手道。“好了,大人放心,相信会有结果的。看我的。”
于是李克邦便于秦始皇当年邯郸城内之故居旁流连蹲守,不过瞧来瞧去也没什么特别之人,无聊之中只好在旁边洒肆把酒消磨。
这日已是第十天的,仍没什么动静,问旁边的户主也探不出什么来,只说确有一疯子来过吵闹但很快就又消失了……
“你倒是天天在此,不过却一句也不答,是个哑巴吗,亏我这些天来赏了你不少酒食。”李克邦朝角落蜷伏的一个满身油污的老乞丐道。
“他不敢说了,也不会说。更不会来。”不想乞丐接抓了李克邦的一块骨头后竟讲了这么一句,这是他数天来说的第一句话。
“什么,你说什么,他不会来了,他是谁,就是那个疯子吗?”“他不疯,你才疯。”老乞丐没来由的又说了一句。“好了,好了,料你也是胡言乱语。问不到你什么。“
“我就再等今晚吧,再等不到我也回去向大人复命。”李克邦言毕躺上另一空案歇下。
不想到了晚上子时,天空却是乌云密布,雷雨大作,直烦得李克邦也打算早睡好了。然而就在他要关闭窗门之时一道闪电却照出了一个人影,那人影却正置身天秦王故居之中。
“啊,这人是谁,难道,难道就是久候不至的疯子吗?”李克邦顿时兴奋起来,跃窗飞朝前奔去。当李克邦进入了破败的屋子当中时却怎也找不到那身影,正当泄气之际不想足下却碰一物,几将自己绊倒。
此时又恰好一道闪电划过,一观之下却令李克邦震惊不已,原来地下之下竟是多日来向自己乞食之人,“你,怎么是你,你难道就是……”
“刚,刚才那个人跑了,我,我也快不行了,你,你,是个好人,这,这个给你……“老乞丐勉力在左侧一老鼠处挖出一个小包裹,再颤抖地递给李克邦道。
“要,要是你日后可以见到赵姬,也就是,就是秦太后,请帮我把这个交给他。这是我们当年的定……定……”老人流泪道。“好的,我答应你。放心吧。”李克邦将东西放入怀中。
“还有,我,不,秦王不是我的儿子,也不是……”“也不是什么?”李克邦忙附耳过去。然而就在这千古之谜将要破解之时老人哽然断气。
“也不是谁的儿子呢?到底也不是庄襄王还是吕不韦?你怎么不说完就走?”李克邦有些遗憾,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草草把对方埋葬了了事。
“他就是疯子吧,他到底与太后有什么关系呢,刚才那刺客又是谁?”李克邦正要转身走出废墟时一把冰凉的宝剑已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