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才是饭桶……”“啊,不好,有箭,他娘的,还是火箭,是谁如此没事干,弄这玩艺?”
“放你狗屁,什么没事干。是偷袭,阴谋呀。快逃,否则就没命了。”“不好,整座楼都燃烧起来了,怎么办?”“有,有水吗,救火呀”……
就在李克邦与石枫打得不可开交时,四下一片混乱,呼喊声不断。热风透窗而入,炙热无比,浓烟扑鼻……
“啊,石,石枫,我,我们被困了。”郑婴一声惊呼。“克邦,你,你在那里,快过来……”文莺也焦急起来。
“不用怕,我在这,你过来。”李克邦回应了一声。“哼,算你好运。”石枫却是收剑停立,举首朝下张望。“不用瞧了,你要是信得过我就与我联手破敌吧,要是我猜得不错,底下的敌人早已布下了严密的防线。”
“是吗,怎么联手,我,我们能冲得出去吗?”石枫此时也不再计两人恩怨,握剑将奔来的郑婴拉了过来。“就是跟我一起冲杀出去。不过记住,我们不再是敌人明白,暂时是朋友。”“嗯”石枫一点头。
“那就好,与我一起用力吧,踩破我们底下的木板,下面有我准备好的车辆,先让文莺与郑婴进去。”“好,听你的……”
只听砰砰声响过后,四人直朝一楼掉下,站起时却见不远处有一辆马车停放在那。“你们先上去,我和石兄断后。”李克邦对文莺与郑婴道。
“你,好,快走。”文莺对他的安排虽说有此疑问但总的来说还是有信心的。“我们断后?”石枫道。
“不错,我站车前面,你站车后面,估计外面的敌人不少。”“好,就这样。”石枫也再多说,飞身跃起一手扶住车框,一手把剑护住两女向外冲去。“不好,他们走了,快,快放箭!”“拦住他们。”
果然呼喊声中至少有上百人围拢上来,举刀剑杀过来。“小子,识趣的让开,挡我者死。”李克邦大喊声中将邪剑大开杀戒,来人纷纷屏退。
余下的想追堵却又奈石枫不何,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逃走,不过一阵阵箭头却猛射过来。但在逃奔过程中无论他们的刀光剑影如何凶狠却一点也没能将马车砍破,反将自己武器斩得驳驳生迹。
“这可怪了,为什么此车如此坚固耐用?”也好在有此神奇效用,否则任李克邦与石枫神通广大也是不能冲出包围圈的。
等待车子停下后两女已是娇呼连连,分别由两人帮扶了下车。分手时石枫道:“多谢了,日后再相会。”
“不客气,你们走吧。我看他们还不罢休的,我们赶紧回去吧。”“好。”但当文莺与李克邦回到桌府时眼前的景象却是让他们大吃一惊。
只见卓家早已被围攻成一个烂摊子,四处危急,无数的赵兵在攻打。“这,这是怎么回事?”文莺瞧此景紧张不已,也焦急起来,双手乱挥。“不好,我们中了赵嘉的调虎离山之计了。”“什么计?”
“调虎离山。赵嘉早已知我们要参加郑婴的生日宴会,故选这这个时候攻打我们桌府,好在我平时早跟他们作过交代也作了防守训练,唉,希望他们能撑他个把时辰吧,我得寻顿大人与郭候。”
“你,你的意思那不是大王的主意?”文莺扯住了他的衣袖。“不是,当然不是,是赵嘉不让我们举家投奔秦国而已,嗯,他选择在这个时候攻打,难道……”
“难道什么?”文莺被李克邦的话搞得莫名其妙。“我,我是说他们这时才来,难道是,是秦军攻打进来了?否则他为什么要急着灭我们卓府,这一定是乘赵国灭掉之前收拾我们。这是赵嘉撤离前的决定。”
“秦,秦军可能攻打进来了?”文莺虽说找了李克邦这个夫婿,但终归赵国才是自己的家国,初听到这个消息依然一时有些失落。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你在这等我,很快,我去去就回来。”正当李克邦要离开时不想城外却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呼喊声与马蹄声。“秦人打进来了。”“不好,我们赵国失陷了。”……
“快走,迟了可要被秦兵俘虏,不记得之前长平之役的事吗?秦军可是惨无人道的。”“就是,快快,快逃,迟了就也不及了。”
“对,我们可管不了卓家那么多了。走吧……”于是四下一鸟兽散,再不理会赵嘉的指挥纷纷逃去。
果然没多久王翦便领着千军万马狂风暴雨般直冲进来。赵人大惊下四处躲闪,号啕哭叫,房屋倾斜倒塌,灰土满天。
“好了,王将军来得真巧,这回我们卓家无忧了,你先进去吧,我要寻一个人。”“你要找人,什么人?”文莺惊魂稍定,心中可是想李克邦陪她一起走。
“现在不能说,等我找到她再告诉你。”原来此时李克邦想起了菲娘,一直以来自己就担心在这世道保护不好她,如今秦军真的攻进来了,“要是……”想到此处再不理文莺的唤叫,掉头直朝西方奔去……
“菲娘,菲娘,你在那里,你怎么不回答我?”当李克邦见到茶铺那冒起青烟的废墟,心中不由一阵心痛与惆怅,他知道,菲娘要么遇难,要么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你怎么了,为什么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你找的寻那个人没找到吗?幸好我们卓府损失并不算大。”文莺见李克邦半天没吭声。不由关切的偎了上来。
“是吗,好啊。”李克邦随意应了一句。仍是失神不已,突然又似乎想到个什么问题一样,对文莺道:“是了,贞真儿呢,你见到他吗?”“喔,这,这倒没留意,可,可能他害怕躲起来了吧。”
“不行,我得找到他,一个小孩子,没见过这种场面可别吓坏了他。他已没有了父母,爷爷……”
然而,李克邦找遍了整个卓府也没找到他,这时却走到了南面河边眺望。“那些船是往那去的?”李克邦对身边一秦将道。
“还不是逃奔魏国的般只,他们不肯归附我们,我们也没办法,随它去了。来,你们赶快把其余赵民安顿好……”“往南方魏国去的船只?”
“呀,那,那不是白妃与一些孤儿吗?”李克邦似乎看见了白妃的身影。“是了,那贞真儿呢,她,她会不会也在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