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没事的,吃饭吧,今夜有什么好吃的?就当奖励我了。”“奖励?嗯,让我想想,是了,刚好我挖了两个地瓜,都,都给你好了。”
“什么,地,地瓜,这,这也算奖励?”李克邦差点噎着。“我们这种地方也没什么好吃的,这几天你都知道的了。要是不行,我……”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你治好了我的病就很感激你了,别的随便。”“是了,我,我用不用再呆上一个星期?”“星期?”“就,就是七天的意思?”
“那,那是最好了,因,因为他们肯定会再来的,如你不在他,他们就会当我们输了。”
“是当我死了吧?”李克邦哈哈一笑,也不介意。“再说,也好,在这休息多几天或许身体恢复得更好,你那什么香不错,我炙得几柱才是,下山后就难找了。”
“当然可以,我,我还可以为你再采一些。”“是吗,那太好了,谢谢了。”就这样李克邦在这鹊山住了下去,只等待那蝙蝠门的人再来验收。
这晚与彩儿一起坐在山腰观看彩霞,李克邦邦兴趣盎然,不由朝彩儿笑道:“你们这里叫做鹊山是怎么得名的呢?有喜鹊吗,我怎么一只也没瞧到。”
“就快有了,你闭上眼睛后再瞧瞧。”“闭上眼,难道……”不等待李克邦多想,当他再睁大眼睛时前方出现了奇异的一副景象:
只见一排喜鹊迎朝夕阳形成一孤形的拱桥,“哗,不是吧,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鹊桥?”“鹊桥?”彩儿却是一呆。
“就是喜鹊做成的桥呀,董永与七仙女就是在这桥上相会的,七朝夕情人节嘛。”“董永与七仙女,他,他们是谁?”
“啊,你是没听说过是吗,嗯,其实你本身就和七仙女一样呀,不是吗,否则怎么称为神仙妹妹?”“我,还不是你们叫开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好了,谢谢你带我来欣赏这自然美景。回到蓟都后就见不到了。”李克邦悠然神往,对那鹊桥恨不能一足跨上去。
“看,鹊儿都回去了,我们也走吧。”彩儿转首对李克邦道。“好,我们这就……啊……”不想李克邦正要起身时全身却是一震,脸色变得怪异之极。
“你,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该不是毒性反复,如今才发作吧?”彩儿担心起来,一手抓住他的膊子。
“不,不是,唉,我怎么说才好呢,全,全身有如火烧。”“你很热?不错,且,且,呀。”李克邦反手一把将彩儿紧抱住。
“你,你怎么了?”彩儿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只是关切的问道。“我,我,对不起了,我,我想要你!”李克邦鼓起勇气说出心里话。
说也奇怪,不是他如此无礼,而是不知是否这几天炙那香过多所致,关元穴处突地如火山爆发般难受之极,似乎不行男女之事便要死了一般。
“你,你说什么?”彩儿却是对他说的话不解。“你,你不明白就不用问了,躺下,听我的。”李克邦一翻将她压于身下。
“你,你,不行,不行呀。”“我也知道不行,不过没别的办法,你,你可以找别的人来代替你吗?”李克邦再忍欲火。
“别的人,没有了,豆儿也只比我小一二岁。她,她也不能呀。”“什么,你,你说什么,你只比她大一二岁?”“那,那不是说你还不满十六?”李克邦一惊罢手。
“是呀,你以为我多少?”“看,看不出来,原来你是未成年人,我,我不能这样,你走开,我我,我不可以和你……”
“但是,你看起来很,很痛苦是吗?想不到这些香如此厉害。不如……”彩儿想毕终似乎下了决心一般,缓缓将外衣脱下。
“你,你要干吗?不,不要,你的身段根本就不像小姑娘,太,太有杀伤力了,不,不要脱。我求你不要脱!”李克邦一边苦苦忍耐一边闭上双眼,连瞧也不敢瞧多对方一眼。
“我,我不是给你,我,只,只是脱光身子让你抱住而已,这样,这样可以吗?”彩儿既羞涩又天真?
“脱光让我抱?我的天呀,这,这你也想得出来?试试看吧,难度太,太大了。不行,我,我可不能犯罪呀!”李克邦大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