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不是自认酒量不错的吗,为何昨晚到现在还不舒服?
不是我的问题。
那是谁的问题?
自然是奶型的问题了。他,他吐得我满身都是,我,我是到现在还反胃。
是吗,那要不要我弄得醒酒汤。
不用,再休息一下就好。
但我觉得你还是不要作息好了。
为什么?
因为今天我们天府赌场来了几位重要的客人,你跟我出去见识一下。
是吗,我……嗯,好吧。不过我可帮不上忙。
不用我帮忙,你只要在旁边看就可以了。他们这种大商贾不是经常来的。
是吗,他们都是谁?
呆会我们一边瞧一边跟你说吧。
好……
当李克邦与媚娘来到赌场大厅中央是只见赌客早已拼得热火朝天,一个偌大的场子分为几个区,
一处为斗鸡,一个为走狗,一个则为投壶。当然还有别的,但这三个为主区。李克邦他们来到的是投壶。别看这投壶看起来是最文雅,实则最为激烈。
媚娘一边带李克邦坐上了主位,一边在他耳边附耳道。她这亲密无间的动作瞬间引来了众人注目,但一会后就又各自投入到赌博当中。
李克邦扫望一眼,估计这投壶区少说也有几百人,这样算来。数区相加至少上千人,不过这还不是最多人的一次。不知为何今天媚娘却专叫自己来陪观。
不用问,慢慢你就会发现问题的了。
是吗,要是我看不出呢?
那就我指点给你知。
好,我瞧瞧先吧……
半响后李克邦眼睛盯在了一个中年汉子身上,越看越熟悉,目光一时移不开了,。
怎么,这么快发现了目标。
不错,这人不简单,他不是来玩的吧?
不是来玩的,嗯,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投壶根本就心不在,输赢更不在乎。
很好,你猜对了,我想他正是为了某事而来,因为我也从未见过他来我们赌场。不过他名气却不小。
喔,是吗,那他是谁?
就是我们魏国的富商之一,粮食大商贾――笑天。
笑天?喔,难怪如此眼熟。
你,你认识他?
我,不,不,只是听闻过。
那就是了,好了,我们先别管他,你还发现了什么特别的大人物吗?
啊,没,没……是了,胡横果然也在此,他还不停的在那胖子身边打转,此人是何人?竟胡横也要讨好于他?
不错,又给你瞧到了,今天我们赌场可增光了,一下时来了两个大商贾。这胖子就是和我们魏爷齐名的刀君,暗中贩卖兵器,富可敌国,财势直逼我义父。
他也是豪民?
不错,和义父分为一北一南的领袖,据说他还从事别的神秘行……
什么行当?
小姐,有,有一个公子这阵子已欠了我们场子不少钱,如今还要借,请问,可以给他吗?却在此时,一个手下走了过来。
什么人,输了不少还敢借。
正是,就是他,你看,他还耍赖呢,说什么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信不过他?说要亲自找魏爷或您。
两人顺其手指一望,果有二十上下的青年,在手舞足蹈,口沫横飞的叉腰怒斥。似乎借钱的不是他,反是别人。
嗯,好叫他过来,我亲自跟他说话。
好的,小姐……
你就是叶小姐,这场子的管家?来者一大摇大摆,似乎一点也不把她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