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什么样的衣服……衣服……让我想想,好像是很普通的衣服,没有什么特别的样子,颜色是灰褐色的,跟当时参加庙会的很多人穿的几乎一样,所以我也记不得。”
原榭陷入了深思,从霍端的描述上来看,这起绑架案似乎是早有预谋,先是一个人上来将霍端撞开,在霍端分神之际将孩子抱走。
站在一旁的孔令玄见原榭陷入深思便问道:“你还记得他们手中有什么东西吗?”
“手中?等我想想,有一个撞到我的人手里……手里好像拿着一把剑,对!没错,就是拿着一把剑。当时逛庙会的人基本上都是空手的,不会有人带剑去的。”
“你可还记得那把剑长什么样?”孔令玄问道。
“这个我倒是没有注意,我也没有看清那把剑长什么样。”
原榭看向孔令玄:“你想到了什么?”
“我觉得这个拐卖孩童的犯人可能是从其他县过来的,你可以问一下其他县里的案件。或者是朝廷发下的通缉令,应该是有这个人。”
捕头宋平说到:“我想起来了。大人,大人,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之前新安县确实给我们发过来一张通缉令,上面画的就是一个拐卖小孩儿的脸,不过通缉令上的那个人画的很奇怪,不像是人,应该是戴着着面具的。”
宋平说着看向孔令玄,生怕对方误会自己在给他泼脏水。
“去把新安县的通缉令拿一张给我看一下。”原榭说道。
“老张,赶紧去。”宋平叫一个兄弟去拿通缉令。
宋平有些担心:“大人,要是凶手是一个穷凶极恶且武力高强的人,咱们这一般皂吏兄弟可能打不过。”
“没事,如果他武力高强,你们就拖住他就行了,关键的还是要看这位朋友。”原榭指着孔令玄说道。
“大人过奖了。”孔令玄特别谦虚的说道。
赵岭的屋子里贴满了孔子的话语,什么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旁边的一面墙上又贴着: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甚至床头还挂着一幅孔子的画像,似乎要时时刻刻监督着赵岭让他好好学习。
原榭在房间里走了两三回,只觉好笑,回头跟旁边的赵岭的母亲伍月说到:“赵岭不是才七岁吗?”
“是啊,他才七岁,但是这是他父亲要求做的。他父亲每日晚上回来必定是要考教功课的。说什么孩子从小教育比长大了要自己努力更好一点。”伍月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