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直击卫元瑶痛处,霎时间,她脸色僵硬,忽而又惊慌失措,双手紧紧抓着墨玄的手臂,怕他弃她而去。
她不能为他生皇家命脉,他会找别人生吗?
心中的恐惧如滔滔江水翻涌,再也止不住崩溃大哭。
嚎啕的哭声掩盖住潇潇秋雨,墨玄心绪凄迷,看着皇帝,冷声道:“你住口!”
他的小妻子悲痛欲绝,这个人还非要在她伤口上撒盐,委实可恶。
外间的太子听着卫元瑶的悲痛的哭声,心如刀割,他很想宽慰她,可是他不能!
她不属于自己!
卫元瑶泣不成声,泪眼婆娑,眼望着墨玄,楚楚可怜。
墨玄的心早化成一滩水,反握住小妻子的手,眼中充满了疼惜:“别哭了,会有办法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坚定的承诺。
卫元瑶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墨玄手背上,并未因他的承诺而放下恐惧。
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再也不能怀孕生子了!
他是在哄自己而已!
总有一天,他会迫不及待需要子嗣!那时候,他还能对自己忠贞不二吗?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墨玄纳了侧妃,那女子玉貌花颜,身姿娇柔,温柔贤淑。
红色的喜房内,那女子只着寝衣,她举止端雅,温婉有礼,恭敬的欲要伺候墨玄更衣,墨玄仿佛不习惯般,轻声道:“本王自己来。”
然后女子退在一旁,垂着首。
墨玄脱掉外衣,对女子道:“就寝吧。”
女子柔声应是,语声里说不出的娇柔。她缓缓走至床榻边,去掉绣鞋,上了榻。上榻之后,她谨记着家中嬷嬷的教导,虽是害怕羞涩,仍解开了自己的寝衣,最终不着一缕躺在里侧,盖着光滑的锦被。
嬷嬷说,伺候夫君便是如此,一切以夫君便利为先,不能让夫君为自己脱衣,更何况她要伺候的是最尊贵的战王爷。
这时,墨玄也脱去了外衣,周身只剩一件亵裤,撩开帐幔,毅然上了床榻,和那女子同被。
女子温婉的面容虽是紧张,仍是世家女子端庄矜持模样。
墨玄虽对她无情思,但为了子嗣,他还是翻身把女子压在身下。
女子浑身一僵……
柔软光滑的娇躯,丰盈的酥胸,淡淡的女儿香,无一不让男子血脉偾张。
他抬起女子的头,让她枕在自己手臂之下,将女子紧紧拥在怀中。
墨玄正是血气方刚,又是蓄意而来,不一时便有了感觉。
既无情思,便没有逐步的亲密,在欲的驱使下,一举成擒。
海棠初承雨,娇柔任君撷。纵然无情思,被下欲渐浓。
女子蹙着额眉,脸色红红的,美目半睁,我见犹怜。
锦被之中薄汗湿,玉软沾躯难分离。
墨玄抽出手,拿开锦被,前后一阵凉爽。
他的汗水滴滴落下,和女子密密的细汗交融在一起。
被水滋润的双峰,更加红粉诱人。
女子面容潮红,樱唇似张未张,一双玉手无处安放……
帐幔上的铃铛随风不停摇晃……
终于,在一个烛花炸开之后,帐内安静下来。
卫元瑶脑海里满是两人赤身交缠的画面,她甚至看出墨玄在那女子身上体会到了极致的快乐!
比和自己一起时还要快乐!
“不要!”她突然大喊一声,头痛欲裂,一口黑色的淤血从口中喷出,霎时间双眼紧闭,晕死过去。
“元瑶!”墨玄一惊,顾不得身上的血腥,即刻命道:“速传王年!”
适才,他便发现卫元瑶神色痴呆,虽止了大哭,却如中邪一般,叫她几声,她也不应。
暗卫得了令,即刻去传王年。
太子听到动静,心中一紧,冲进来看到卫元瑶倒在墨玄怀里昏迷不醒,两人前胸皆是血迹斑斑,不禁问道:“她怎么了?”
问出这话时,太子并未发现自己的声音发抖。
墨玄不顾理会太子,他一手抱着娇妻,一手掐着她的人中。
皇帝也没想到,卫元瑶气性如此之大。他虚弱的躺在椅上,冷冷看着,心中却希望卫元瑶此刻死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