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其余三人相互望了一眼,本想掩嘴轻笑,奈何实在是憋不住,便都笑出了声,几人并对长宁郡主点了个赞。
谢静姝:“”
“笑什么,哼,有什么好笑的。”谢静姝撇了她们几人一眼,手一拍随即站了一来。
脚一跺,拍着桌子,严肃看着她们三人,道:“不许笑,你们都不许笑。”
“不笑,不笑不”看她这样,三人都知道她爱面子,本想顾及她的面子不笑的,只是她们三人实在是忍不住呀。
“哈哈哈哈哈”忍着忍着实在是忍不了了,只见三人之中的一位穿白衣的姑娘捧着腹弯腰大笑了起来。
其她两位倒还好,虽没有像她那样哈哈捧腹大笑,但也轻笑出声了。
谢静姝:“”说好不笑的呢!
长宁郡主:“”说得有那么好小,一脸懵逼的她完全不知道她们在笑什么。
不过她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她低眉偷偷的抬手揉了揉有点疼的左肩。
手轻轻一碰就有点疼,长宁咬牙暗自猜测着,左肩处一定红了。
她暗暗的叹息一声,若是让阿娘知道了,阿娘定然又要伤怀了。
揉着揉着,她想这事定不能让阿娘知道。
长宁揉肩的动作虽是趁她们不注意才揉那么一两下,然而还是被人看见了,那便是王婉茵的表姐崔卉迟。
似乎是回想起了方才看见谢静姝似乎一掌就拍在了郡主揉的左肩上,她侧首靠近王婉茵身边低耳一语。
也不知她对王婉茵说了什么,然后她起身站起来,询问她们,“干坐着也无事,梅苑的梅花好看,不如我们几人也去赏花,如何?”
这里几人崔氏女最为年长,性格也较为温婉,也最受其她三人的尊敬,是以她提了出来要去赏花,那其她几人必然是要答应去的。
说着,几人便出了湖心亭,朝梅苑的方向去了。
走到半路上,王婉茵突然蹲下身双手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的疼了起来,便与她们告辞让长宁郡主陪着她回去一趟。
回到清音阁不久,女医很快就到了。
王婉茵指了指长宁郡主,吩咐女医,“我无事,你瞧瞧郡主的左肩,看看可有受伤。”
长宁郡主看了她一眼,明白了她的话,回以点头一笑。
长宁郡主身娇体弱,皮肤细嫩,轻轻一按便红了。
虽说谢静姝的力道用的不如男子那般大,可是也是用了几分力气的,对于其她姑娘来说,或许能承受得住,可也是要青红一片的。
更不要说是身娇体弱的长宁郡主了。
长宁郡主一掀开左肩的衣裳,露出来的便是青紫的指印,瞧着可怜极了,引得侍女响起几声低呼之声。
“谢静姝下手也太没轻没重了。”王婉茵看了忍不住暗骂几声谢静姝。
敷了药,长宁郡主到觉得好多了,左肩也不怎么疼了。
长宁郡主整理好衣衫走了出去,“谢家姐姐也不是有意的,婉茵姐姐就别恼了。”
长宁说话轻声细语的,很容易让人听进去她说的话。
多年闺中密友,王婉茵本就知道谢静姝的性子,自是知道她不是有意的,只不过是嘴上怪她下手没个轻重罢了。
虽是心中不怪,但她面上还是要表现出责怪她的意思。
王婉茵:“她伤了你,你倒是还为她说话,若是我定然是要欺了回去不可,哪能让人欺负我的。”
王婉茵抬眼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她,而后站定在她面前,“不过,你这性子也太软棉了罢,若是将来嫁了人,岂不是要被婆家拿捏住你不成。”
长宁娇笑一声,也不知是害羞了还是如何,只说了一句“婉茵姐姐说什么呢!”就跺脚跑出去了。
以防她不知地理位置走错了,王婉茵赶紧跟上去,边说:“这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你与我同龄,婚事也是迟早的事。”
婚事迟早的事,长宁自是知道,只是
只是谁家又能同意娶一个病秧子回去作儿媳妇呢?
长宁郡主低眉自嘲的一笑,“就我这副病秧子,谁家会娶一个不知能活多久病秧子回去做妻子呢。”
长宁郡主所说的这句话,王婉茵听了,第一个就不赞同说她的话,刚想回她却忽然被其他人的声音给阻挡了。
“今日来的那位长宁郡主你们可有谁认识?”
“不认识,怎么你认识?”
“这位长宁郡主是谁啊?以前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她。”
两人停步寻声听去,这声音正好是在一座很大的假山旁传来的,周围还有流水声,听的也不是很清楚,只隐隐约约听到了“郡主”两个字。
“我看这位长宁郡主身子纤弱,走近时,闻到一股药香,我猜她必是在长年累月的喝药,可见她身子不好。”
“你这话说的没错,这位长宁郡主的确是身子纤弱,长年累月的喝药。”
“身子如此纤弱,那婚事上必有困难,毕竟谁家愿意娶一个药罐子呢!”
“你这话可说错了,”另一人反驳她的话,“据我所知,这位长宁郡主是安平长公主的长女,而且也是尚府公子的未婚妻。”
这话一出,那几人都惊了,几乎异口同声,“什么?尚府公子的未婚妻?”
甚至是也有反驳的,不相信的,“怎么可能,尚府怎么可能会同意娶一个药罐子回去作长媳!”
尚府公子是尚家的独子,日后可是尚府的家主,若是嫁入了尚家必是要做当家主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