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父亲只是老板的投资顾问，我们不会对人动粗，没法管住你说的乡巴佬。”

海伦气笑了：“我不管你怎么做，可他们阻断了交通！

“他们轰碎一名运货司机的手，还要他带个信。”

史蒂芬：“什么信？”

海伦：“没有信得过的人，想做生意太难了。”

“什么意思？”

海伦：“这就是被轰掉手的倒霉蛋带回来的口信。

“也许他们想成为赌城合伙人，我不知道。得你去搞清楚。看看有什么阻碍，做得更好一些。

“如果这事行不通，我的客户可能会认为，这整个操作不值得这么麻烦！”

——

史蒂芬看着他们一行三辆车离开，感叹海伦这位女律师真的怕死，总有一堆毒·贩保镖跟随。

‘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如此血腥暴力。找地头蛇斯内尔打听，绝对不会错！’

斯内尔农场。

“你们有产品，但你们没有分销的渠道。

“他们有需求，但没有产品。这叫市场均衡，阴阳调和，黑白相配。”

面对和亨利一样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了半个小时不停歇的小子，雅各布听得云里雾里，烦躁抓头：“告诉我，到底踏马有什么问题！”

史蒂芬：“信任！”

雅各布还是不知道他来意，“我们跟他们说了，海·洛·因是纯的！”

史蒂芬：“对他们来说，还不够。缺乏信任。他们把钱给你们拿来了，你数过吗？”

雅各布点头：“我的人数了。数钱的行为，让他们觉得被冒犯了吗？！”

“信任是双向的，雅各布。这事顺利进行，你们将能赚得数百万，但你做的一切都在让事情更难！你们到底想不想要赌场了？”

雅各布盯着他的双眼：“小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史蒂芬庆幸达琳一直没做声：“你告诉我，是谁轰碎了司机的手？”

看着得到答案的史蒂芬满意离开，达琳突然说：“雅各布，我们得要个小孩，像这小子一样能干！”

——

“欢迎来到第51届年度州长祈祷午宴…

“很高兴今天下午能看到这么多熟悉的面孔，还有一些暂时不认识的年轻人…

“我们在此纪念我们杰出的领袖们，但同时也要铭记我们的救赎。我们获得了救赎，但不是通过腐败之物。

“比如金和银。

“而是通过耶稣珍贵的鲜血，有人说阿门吗？”

“阿门！”史蒂芬端着酒杯，和众人一起开口。

“请坐。”

史蒂芬看着母亲继续向身旁的秃顶老头热情游说：

“我们的研究表明，这将能在服务业创造数百份工作机会…”

老头不耐打断：“最低工资的狗屁工作！赌博只是对穷人的递减税。”

温蒂工作劲头十足，身上好像散着光：

“布莱克参议员，我向你保证！那赌场将提供数百万美元的教育方面的税收收入…”

参议员再次打断：“这就是查尔斯·威尔克斯支持的议案吗？”

温蒂脸上笑容不减，“他意识到了可能出现的好处。”

老头哼一声：“他意识到的只有钱！这毁了佛州的政治！我根本不在乎你那破议案！”

史蒂芬和亨利只能端着酒杯在旁边赔笑，完全插不上嘴，温蒂却游刃有余：

“但这确实能创造税收收入，可能会给教育带来数十万美元！

“25万给你重新竞选！无法追踪的！”

“不用了。”老头转身就走，留下一句若有若无的话，“给我支票就行。”

亨利父子：“…”

温蒂脸上笑容更盛，举杯和两只呆头鹅碰杯，喝了一口。

但下一个，就碰壁了。

“马瑟参议员…”温蒂不顾礼仪，拉着对方的袖子，不让其离开。

马瑟阴着脸，“你在浪费时间，告诉我怎么回事？我的一个司机撞到了路边，他们轰掉了他的手！”

温蒂毫不放弃：“他们是谁？你为什么觉…”

马瑟斩钉截铁：“这肯定跟赌场议案有关！他们把意图表达得很清楚了！”

温蒂：“还是那句话，‘他们’是谁？”

马瑟：“连这你都不知道，凭什么通过议案？！”

史蒂芬轻声解释：“他们是佛州黑帮。”

马瑟看了史蒂芬一眼：

“他们在赌场业是大头！

“你自己权衡一下，我要撤回议案！”

亨利和他勉强碰杯：

“你的人的医疗费我来付。给我点时间解决这事。就一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