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从诸葛静怡的房间离开后,公孙问雅心中总有些不安的感觉,但又不知道这种不安的感觉来自何处。
她也偷偷观察过几次诸葛静怡,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每次都只见到她一个人在房间里下着棋,锦衣卫那边的汇报也没有半点问题。
看着公孙问雅离开了远处的屋顶,坐在房中的诸葛静怡笑了笑,手中落下一颗黑子,斩断了白子的大龙。
“姜国负我,爹娘罹难,我诸葛静怡在姜国无立足之地,大乾并州之事错在我身,为了能让公子接纳诸葛家,凭我这个身子还不够。
我很想看看烟雨楼的蜃姬能不能走出这迷情阵局,姐妹同侍一夫对于殿下来说应该不如一对母女吧?”
说完这句话后,诸葛静怡起身转入了自己的房间,看着挂在自己房内的那副马鞍和马鞭,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想不到我诸葛静怡也有此一天,儿时曾戏言若遇明主,自可任凭驱驰,不曾想却是如此...这般手段当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殿下...”
手指轻轻划过那副乘具,原本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说到最后竟是变得有些柔媚,最后消失在了房中。
十日后,骑着快马一路紧赶慢赶的诸葛沁终于来到了大乾的都城长安,看着那宏伟的城墙,忍不住感叹道:
“大乾定都长安,鲸吞姜国之心显而易见,可笑姜国历代王上皆是偏安一隅之人,只知道凭借地利占些小便宜。
若是没了白水关天险,大乾挥军长驱直进,就凭姜国上下那数十万可战之兵能挡住多久呢?”
“来者止步!入城需下马接受盘查!”
看到诸葛沁骑着马在城门口停了下来,守卫城门负责盘查过往百姓的士卒连忙喝道。
“啧...”
看见面前那朝着自己走过来的守卫,诸葛沁眨了眨眼睛,顺手丢了一个腰牌过去,有些好笑的问道:
“你要查我?当真?”
小心的接住诸葛沁抛过来的腰牌,那名士卒警惕的看了眼诸葛沁,看了眼腰牌上的“萧”字,不由得出声质疑道:
“某有幸见过萧小姐几面,萧小姐可不长姑娘这副模样,你是何人?”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与萧小姐哪个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