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你直接触发两个,就是一口气要步入两个境界的结果。
这属实要比常人修仙更难以抵抗雷劫的攻击,但你必须坚持,不然必死无疑。”
“别人看到境界雷劫躲都来不及,你倒好,直接拿大乘期的雷劫淬炼灵体。
你这是违背境界自然雷劫的法则,也无疑在挑战境界自然雷劫的威严。
你这渡劫期的雷劫之力比别人的强了十倍不止,皆是因果所致。
加之你把仙域忘忧丹的炼制方法告知我时,你说你要承担巨大的因果,需要经济作为补偿,我也给了你5亿金灵币,作为补偿,而这其中的因果就包含在你渡劫期的雷劫内。”
“啊啊,我那会只是随便说说的,怎么就应验了?”刘致卿以灵体承受雷劫之痛,惊叹。
“不然嘞,你以为你自己说说玩而已吗,这仙域上界,所承诺之事,皆有因果。”
灵犀天蟾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然而刘致卿听着又觉得似乎又像那么一回事。
灵犀天蟾在金纳物戒外围也护起了一个防御结界抵御刘致卿的渡劫期。
轰轰轰,轰烈之声炸裂,刘致卿被更强大的雷击击中,继续进行雷火淬炼。
而渡劫期的雷劫洞,像是拥有意识一般,见雷劫奈何不见刘致卿,加雷击的同时,产生巨大的吸力。
欲将刘致卿吸入黑洞之中彻底搅碎,但到洞口之时,渡劫雷动更是吐出一道雷球,神速不断击打刘致卿的肉身。
刘致此刻并无还手之力,掏出一枚抗揍护血丹,快速服下。
刘致卿就这样被雷劫之球打来打去,随之时间的推移,
“啊,难不成我真要陨落于此?”
刘致卿也难以承受雷劫球的重大打击,筋骨多处断裂,血染外衣,却没有失去意识。
又经过渡劫期雷劫球一天的捶打,刘致卿的身体又变得的更强大,身体的完美程度更是接近一名散仙的体格。
“雷火淬体,有点风险,不过风险与回报成正比,大可一试。”
此刻、刘致卿全身散发着灵玉金光,刘致卿大喊几声。
断裂的筋骨重新连接,此刻他知道自己的灵体之躯得到了更高的淬炼。
如果光动用武力来说的话,法力依旧是渡劫期,但刘致卿的武力值此刻足以媲美一名散仙。
而此刻在凌云阁仙帐中,神途假扮的刘致卿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主人,这么久了,你还不出来,就要露馅了。”
这几天里,神途未敢说出半句话,深怕说错几句露馅。
“蛊卿,如今嗜血宗和问鼎宗在疯狂找跋户、胡青文、胡青炎他们三仙者的下落,你可知这个消息。”
“遭了她该不会已经怀疑是主上和我干的吧。”
而不知原因的云清并不知道此次事件是刘致卿和神途干得,假扮刘致卿的神途未回应云清的询问。
“蛊卿,本殿下问你话呢?”
“哦哦,殿下,蛊卿不知此事,还请殿下指点。”
“不知道就算了,没什么好指点的。”
“是”
“这个蛊卿,这几日奇奇怪怪说话吞吞吐吐,到底是怎么了,
莫非他不是真蛊卿,真蛊卿已经遇害了?待我拿蛊铃铛,试他一试便知真假。”
神途的种种可疑的行为,早已经引起了云清的怀疑,但又不确定是真是假。
云清手握蛊铃铛,藏于袖中偷偷摇晃几下,而神途并不知道刘致卿还有蛊尸虫听见蛊铃铛的活跃痛苦反应,在摇晃中未露出一丝痛苦表情。
“果真是假的,如今不可打草惊蛇,先试探一下看他是否交代真的蛊卿被捉去哪了。”
云清想到此处,与谷清晖对视了一眼,谷清晖也发现眼前的蛊卿可疑之处。
而随着那几声蛊铃铛的响起,远在地下八万米的刘致卿依旧能感受的到,瞬间倒地,痛苦挣扎几下,便停了下来。
“槽了,云清肯定是怀疑神途不是我了。”
刘致卿心中思索片刻,急忙隔空传音:
“神途,刚刚云清摇蛊铃铛了,我这能感受的到,你赶紧装疼的半死,越像越好。”
“是,主上。”
神途听完后,在云清正准备缉拿他时,神途立马倒地,呕吐不止,云清和谷清晖看着神途的表演。
“还在装。”
云清站起身来,目光凌厉盯着演技浮夸的神途,瞬间觉得自己智商有被侮辱的感觉。
“来人,把蛊卿捉起来,严加看管”随之云清下令而言。
“是!”
众仙兵纷纷涌入仙帐内,将神途包围。
“我这么逼真的演技你们是怎么识破?”
“妖孽,你这是在侮辱我殿下的智商吗,拿下。”
在地上的神途,发觉事情不对,迅速站起身来。想逃跑之际,发觉不妥。
“我若这么走了,主上回来怎么说,怎么解释,他们绝对不会再相信主上就是真蛊卿了,看来不能走,还得再走一段路。”
神途跟凌云阁仙兵周旋几下,假装不敌,被仙兵缉拿,带到云清的仙帐,跪在云清的底下。
而这一幕刚好被赶回来的刘致卿躲在隐蔽山角后面看到而言: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要想名正言顺的回去又不被怀疑,还得从长计议,神途没有直接飞走,看来也是顾虑这一点,有了。
刘致卿思索之际,想出一条不太靠谱,但又可以试一试,计策。
而此刻云清正在审问神途:
“说,谁派你来的,真正的蛊卿,在哪?”
“神途,我有一计,可解此局,你只需按我的命令行事即可。”而此刻刘致卿传音而来。
“说是我被邪崖洞的妖怪所捉,把云清引到东边方向不足百里的邪崖洞来救我。先不急告诉她,等上三天,再告知她。”
“是”神途传音而回
“老夫无可奉告。”神途变成一个老者模样,倔强扭头转向一边。
“好,嘴硬是吧,将他用镇魂牢笼关押,每天杖打八千仙棍。”
“是”
“你打八十万棍,我都不带疼的。”神途心中无所谓,任由他们怎么处置,根本伤不到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