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疲惫的身心,李毅刚趴在床上,一阵轻巧的鼾声传了出来。
人的意志,一直是以头脑最为清醒的时候,最为坚定,不可动摇,不弃本性,不弃本心。就说李毅躺在床上,头脑一贴着枕头,脑海中慢慢生出了一些场景。这些场景或者是,李毅小时候生活过的时刻,或者是李毅在不知道什么神秘的地上闲逛,总而言之,李毅渐渐地,梦入他乡,不可自拔。
接连一阵的场地变换,使得李毅的身心越来越困乏,思维也不在和白天一样灵活,只是看着眼前的景色闪过,也不在动那什么脑筋。
直到一声甜美声腻的“毅公子”喊出,李毅这才恢复了一些神情。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毅公子你不远万里到我这里,像是缘分一场,为我等小女子,尘缘洗白,再露清明。毅公子您可能不知,我等在这儿,已经恭候像您这样的即有学问,又是正直的读书圣贤,已经等待了数年了,今天我们能在这相会,想是我们姐妹四人,平时被世人误会太深的缘故了”
“四位?”
李毅定眼看去,只见只有面前这位,青色罗衫,身材苗条,曲线分明,面容极致美丽,就像一碗醇香的老酒,让人嘴里生出口水。
李毅本来是年纪轻轻,二十一岁的少年中人,也没有和女子成亲,更不会与人胡来。此刻,见这位穿着青色衣服的女子,样貌出尘,脸蛋好看极了,所以心性也放松下来,没有怎么过分警惕。
“你们四位,为什么我只见到了你一个人?”
青衫女子听后,掩面而笑道:“毅公子不要这么心急,要见我那三个妹妹,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还得考究个一二。”。
李毅听后,还以为是要考考诗词,绘画,古今大事一类的,当下敞开心扉,自信满满,对着青衫女子说道:“但考无妨”。
青衫女子笑道:“好,既然毅公子,这样自信满满,那我就发问了”。
“这个世上总会有人将自己的不思进取,贪图享乐,美酒佳肴,甚至是寡人之疾都能转嫁到女人身上。比如说,一十七年前的天元神州,亡国之后,就有流言传出,说是那时的国主,因为最宠爱的妃子爱喝美酒,所以国主也经常喝的酩酊大醉,烂醉如泥。之后,这位国主,听信大臣的建议,干脆移驾行宫,将住所定在昌吉之地。接着整整一百多天,国主和妃子沉溺在酒池里,没有出过身来。想这样的荒唐事情,国主好酒,也好色,到最后,居然将亡国的原因,归纳进了酒和女人身上,却不管国主自身失政和大臣本身失德,这样的道理,被历来无数的子民,印证了无数回,切每次都是一样的道理。毅公子,您说,这天元神州的国主,丢掉大元天下,是怪那女子,还是怪这美酒,或是怪国库的钱财太多,还是怪当时没有正义的大臣,气节不够?”
青衫女子,站在李毅面前,一连说了很多的话,听得李毅眉头紧皱,半天居然答不上来。
到最后,李毅用一种只有自己听得到的言语说了句:“欲望之辩啊”。
青衫女子听后,又街上刚才的话说了起来。
“上古有位大诗人,曾经做了首词,可谓是骂尽了天下的女子以及能影响到男人统治世间的所有事物,毅公子要不要听听?”
“好吧,我也正好听听这位诗人,是怎么评定的”
青衫女子这时一甩衣袖,转过身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就在刚才甩衣袖的时候,一层淡淡的罗衫从李毅鼻子里划过,顿时香味扑鼻,满室生香,李毅感到头脑似乎一下变的灵光起来。
“毅公子,您可听好了”
“这首词名叫《西江月》”
酒是烧身硝烟,色为刮骨钢刀。
财多招忌损人苗,气是无烟火药。
四件将来合就,相当不久分毫。
劝君莫恋最为高,才是修身正道。
青衫女子说的气氛动人,到最后几句“劝君莫恋最为高,才是修身正道”几句的时候,眼眶里恨不得当场找哪位措词的人出来,好好讨教讨教,才肯罢休。
“如何,毅公子?”
沉吟良久,李毅始终没有回声,青衫女子也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站在前方,看着李毅。
最后还是李毅一排手掌,气氛说道:“这样的词,只是片面的论述。想世人,人生在世,酒色财气,样样不沾,每样都不碰,那亲友聚会,祭祀先人的时候,改那什么敬被;人不好色,没有夫妻一说,人类有怎么能传延下一代的子女;再者说,如果世人都没有钱财的概念,那么天下人,还怎么以一定的收入,去分配所劳着多的人来;最后,倘若人人都没有气度,人人卑躬屈膝,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忠臣义士,清流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