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有些古怪。”莫白仔细观察后,低声说道。
“此话怎讲?”陆平云觉得这个少年思路清奇。
莫白指着尸体的手说道:“寻常人戴戒指会戴到指根处,此人戒指却未达指根,似乎戒指过小。”
“去把王妈妈带来。”陆平云灵光一闪。
悲痛欲绝的王妈妈很快被衙役拉了过来,哭得妆都花了。
这次自己的院子烧了个干净,虽说只是侧院两间厢房,可为了伺候好红袖可是花了不少钱,里面名人字画价值连城,全都付之一炬。
关键是红袖也死了,自己一时半会儿再从哪找个花魁来顶上?
这不是要了命了吗!
“昨日夜里还有何人在侧院?”
冷冽的声音出口,莫名的震慑人心。
王妈妈一听立马哭道:“哎呦大人啊,昨日就红袖姑娘自己在这儿呢,玉儿也回老家去了。红袖姑娘说想清净,咱们也没敢说别的啊!哎呦,这为了伺候花魁咱们可是费尽了心血啊,这下如何是好啊?要了命了呜呜呜……”
王妈妈哭成了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