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朗好奇问到:“难道贾老板那里的工作,是你们帮忙找的?”
周雨泽笑笑:“不是。”
“我本来是托人在酒楼里给你们找的事情的,谁知你们就有地方了。”
秋玉锦面现讪色:“贾老板前天把我们赶出来了。”
“为什么?”
“因为我……!”秋玉锦才开口,江宁朗陡地捏住他的手,接口到:“我那天帮助上官兄不是旷了半天工吗?可恨那贾老板小气又自私,他欺负我家公子年幼不说,还误以为是我家公子贪玩才导致旷了半天工的,执意要赶走我们主仆二人,我们只好出来了。”
“原来如此!”周雨泽问到:“那你们现在住在哪里?”
“是陆小宝收留的我们,我们现住他家里。”
“对了,酒楼跑堂的工作,你们现在愿不愿意去做?”
江宁朗看向秋玉锦,秋玉锦此时也正看向他,四目相对,江宁朗随即扭头拱手谢到:“那谢谢周公子和冯公子了!”
说去就去,当下冯熙文就带着他们找到那家酒楼。
可相互介绍后,那老板斜着眼打量了秋玉锦半天,这才开口说他们只需要一个人。
冯熙文和江宁朗好说歹说,老板才同意才留下秋玉锦。不过两人是打杂的,工钱也很低。
江宁朗却不在意,他觉得只要能照顾到秋玉锦,做牛做马自己都愿第二天,他们就背着行李住到了酒楼后院里的杂役房里。
当天晚上,陆小宝还专门来探望他们。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带着几个仆人走进了酒楼。
江宁朗给那人端茶的空隙,偷瞧着他身边的仆人,越看越发现此人好像是那个冒充魏府管家的骗子。
得空的时候,他便去向掌柜打听对方的身份,简单讲了前因后果,并告诉他自己的猜测。
没想到掌柜一听就黄了脸:“这是我的客人,你小子要过去黄了我的生意,我可饶不了你!”
江宁朗没有再作声,只是从这时起,他做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的。
眼见那男子吃饱喝足带着骗子一行出了门,江宁朗忙向掌柜请假,他等不及掌柜的答复就冲出门去。
等他出门后,那男子已经上了轿。
江宁朗慌忙过去拦在轿前:“这位公子请等一等!”
男子掀开帘子,不耐烦的问到:“什么事?”
江宁朗拱手施礼诉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是那样的吗?”华服男子眉头紧锁,那个被称作骗子的仆人忙过来跪倒在地上,嘴里还喊着冤枉!
旁边一个仆人也跪在地上,哀求着说到:“公子!您还信不过小的吗?小的推荐的人错不了呀!”
那仆人的分量显然不轻,华服男子一听完他的话就让手下将这个疯子打过去!
几个仆人不由分说上来就对着江宁朗拳打脚踢了起来。
江宁朗为表诚意也不躲闪,犹自辩解着,可那华服男子早已不听他的解释,竟自进轿离去了。
那个骗子也连忙跟了过去,众仆人见主子走了,也慌忙住手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