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为什么就要相信你说的!”
路明迟疑了一下,耳朵里面肉芽定定的都看着秦方,他的这个理由很充分,一时间里,秦方居然无法反驳。
“哎……”
秦方叹了口气,就在此时白脸秦方也叹了口气,秦方都没有注意到白脸秦方居然回来了,而且在自己的面前才现的身。
隐人的能力,也只有隐人的能力,才能在秦方的空眼前能够躲藏,藏人的能力,在秦方面前无用。
他带着墨镜,藏人的能力要眼睛对视才能够有效果,白脸秦方一个人回来了,回来的很意外。
不过也不意外,秦方已经算到了这个白脸秦方抓不到郭芬他们,也许他自己没有算,或许他算不准。
“有两个你?”
路明才注意到自己身后也有一个秦方,脸比面前的这个要白,没有带墨镜,其他几乎一模一样、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上次你的眼睛里的肉芽被拔掉,应该就是你后面的这位做的?你可以问他!”
秦方指了指后面的白脸秦方,告诉路明,上次伤害他的人,就是后面的这个白脸秦方,自己不喜欢背锅。
“是你?”
路明另外一只耳朵里面的肉芽选择了白脸秦方的方向转过去,仔细看了看后,路明显然也认可了秦方的话。
确实就是这个人,当时自己没有看清楚,现在看到人,又回想了一下,后面这个白脸秦方才是伤害他的人。
“怎么了,想报仇啊!”
白脸秦方阴着脸,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路明,“你这样的,早点去隧道里面当墙壁最好!”
“什么意思?”
路明身子抖了一下,他愤怒了,原本并没有转身的他,现在转身了,所有的注意力也都在后面的白脸秦方身上。
“就是字面的意思啊!隧道的裂缝里面的人,都是你这样的人进去而组成的!里面的那个女人也快了!”
隧道里面的女人也快了!也快了,那个女人是宁娟啊!路明突然反应过来,白脸秦方嘴里的那个女人是宁娟。
“你还知道什么?”路明紧张的看着白脸秦方,这个秦方知道东西,比后面的这个秦方要多的多。
“你最好也去!因为你没有机会了!”白脸秦方甚至都没有正眼看一眼,现在激动而愤怒的路明。
“里面的人,最终的归宿都是成为里面墙壁的一部分!”白脸秦方似乎很了解路明,“你的那个女人也是!”
“她再里面再过几天,就会被墙壁吞掉了,你现在去,还来的急和她见最后一面,晚了可没有这个机会了!”
最后一面,比墙壁吞没?路明全身都在抖,如同寒风中飞蛾,只差没有五彩的磷粉散落出来,
“真的吗?”路明虽然在问,但是他的脚在告诉秦方,他已经信了,而且十分确定的信了。
白脸秦方的话还没有出口,路明就已经消失在街道的尽头,眨眼间,已经消失不见。
……
墙壁能欧吞没人?秦方想起,当时自己在墙壁缝隙里面,看到的那个人,那个人确实就是在墙壁里面。
难道真的是吞进去的,那个隧道还真的诡异,难道他们没有走错,隧道是出去的路,只是他们没有找到方法。
“你说的都是真的?”
秦方看着对面的这个肤色比自己白的秦方,有些头疼,这人和自己的性格差距还是挺大的,他很杀伐果断,而自己却不是。
“假的!”
白脸秦方摇摇头,带头走下阶梯,走入通道里,仿佛这里是他的家,而不是气秦方的家了,他很熟悉。
对地下室里面的一切东西都很熟悉,无论是办公桌还是办公桌里面的东西,他都能随意找出来。
就像是他自己放的一般,甚至有些东西,秦方还没有这个后面来的白脸秦方找的快,有那么一瞬间。
秦方觉得自己才是这里的客人,而这个白脸秦方才是这里的主人,自己在这里生活了,五年了,都没有一个刚刚才来一天不到的人熟悉。
有底悲伤,却又是无可奈何的事实,秦方无语,坐到沙发上,“所有的都是假的吗?”
宁娟要死了!隧道里面的那个宁娟,虽然不是秦方认识的那个宁娟,他要死了!难道也是假的。
“一半是假的!”白脸秦方半躺着靠在椅子上,斜着眼睛看着担忧的秦方,像是想到了一个什么事情,突然笑出声,“你猜哪一边是假的!”
“宁娟会死是假的!”秦方无语,自己会算的,那个宁娟,似乎还没有到要死亡地步,至少秦方还没有算出来。
“没有意思!”
白脸秦方突然反应过来,秦方会算的,这样的谜语对于秦方,就好像用一加一的问题,考验一个成年人一般幼稚。
“墙壁真的会吞人!”秦方继续问。
“你不是看到过吗?还要问我!”白脸秦方不满的看了眼沙发上的秦方,但是在隧道的深处,他可是看到了秦方了。
白脸秦方就在当时秦方躲避的那条缝隙的深处,秦方没有发现白脸秦方,但是白脸秦方却看到了秦方。
如果当时秦方往里面走了个十几米,也许早就看到了白脸秦方了。可惜他没有去。
“我没有看到过程!”
“那不重要!结果在那里就够了!我也被吞没过,但是我出来了!”白脸秦方嘿嘿的笑,他很得意。
但是得意过后不到一秒钟,他又开始生气,他差点就可以出去了,但是所有一切又被毁掉了。
这种感觉,让他很难受,墙壁吞没了很多人,但是也同样吸收了很多人的能力,奇人们的能力,墙壁里面都有。
“那你想怎么样?”秦方接着问。
白脸秦方悠悠的看着天花板,想了一下后,简单的说了一句,“我要出去,他们必须把东西交出来!”
“你也要出去?”秦方愣了!这个城市不好吗?个个都想出去!连另外一个自己都想出去。
“很奇怪吗?”白脸秦方鄙视的看了一眼,对面的秦方,仿佛在看一个很没有出息的学生的老师。
“不想出去的人,才奇怪好吗?”白脸秦方语调上升了几个分贝,在出去这件事上,他比谁都要偏执。
也许是秦方见过的,最为偏执的一个,还好这个人不自己,想想自己也是这样的话,秦方还真的不好接受。
“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