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戚瑶和姜达一筹莫展的时候,云呈霓和穆炘看了看锦霜跑过来的方向,问锦霜到:
“前门和后门都出不去了吗?”
锦霜连忙点了点头,对穆炘说到:
“太子,我看外面好像是有人专门堵在那儿的,看样子全是送礼的,又不像是惹事情的,很奇怪。”
穆炘对锦霜点了点头,又想了一下,问道:
“锦霜,玄松没有去看吗?玄松解决不了这个事情?还让你跑来找我们?”
云呈霓也好奇地看着锦霜,问道:
“对啊,这种事情怎么还让你来问我们,御林军应该也可以解决这个事情的呀,表哥不是在外面吗?让他去看一看啊。”
没想到锦霜苦着一张脸,急的都快跺脚了,说道:
“太子妃,我们全部都堵在了门里面,没有一个人能够出去,谁都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呀,姜侍卫长和玄松都上墙了,但是墙上也只能看到最近的街道,全部都是人,都堵在那儿了,好像还有一整排的送礼的人,都进不来!全部都堵在了门口!一动不动!”
穆炘低头,想了想,然后跟姜达交换了一下眼神,姜达对穆炘点了点头,说到:
“我先去看看,太子先在这等候便可。”
穆炘点了点头,毕竟这个时候,如果作为太子的自己,出现在街道上,恐怕还会引来更大的骚乱,那就不好了。
穆炘拉着云呈霓的手,轻轻地拍着云呈霓的手安慰到:
“没事儿,我们就算住在这个后院,也没有关系,再说这些人下午也就散了,没有很大的问题。”
云呈霓微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其实并不担心,在京城里面,并没有让自己觉得有影响到生命安全的事情,毕竟现在身边的这些人,没有哪一个是能够放任别人来伤害自己的人。
戚瑶也站在一边,轻轻地拉着云呈霓的手,说道:
“霓儿,你到旁边去坐着吧,怀着身孕站太久不好。”
穆炘听到戚瑶的话,赶紧拉着云呈霓又回到了椅子上,坐好,还让人给云呈霓的茶换成了热茶,又给云呈霓找来一张毯子,放在了腿上,让她暖和一点,毕竟十一月底的天气,也是寒风减起了。
结果不一会儿,姜达就冷着一张脸进来了,对穆炘说道:
“外面来了一个人,我不认识,跟我说非要霓儿这个东家出去,我没搭理他,但是我看那人来头也不小,穿着作态样子不太像是京城的人,再仔细看,我觉得也不太像是隋国的人,霓儿难道还能认识其他国家的贵人吗?那人看起来气度可是不凡的。”
这是个时候,云呈霓和穆炘对视了一下,云呈霓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穆炘说道:
“我知道是谁了。”
穆炘看着云呈霓,摇了摇头,说道:
“我也知道是谁了,真是没有想到,这个人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也不知道他是来道贺的,还是来添堵的。”
云呈霓笑道:
“这个人的事情,跟你办完了吗?怎么现在有空来我这儿找茬。”
穆炘笑道:
“快办完了,还有一点点,我也没有想到这个事,他会过来,你开业的事情跟他说了吗?”
云呈霓吃惊的看着穆炘,说到:
“我前几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有空的时候,你就跟他说一声,让他也来凑个热闹呀,你难道没有跟他说吗?”
这个时候,穆炘拍了一下额头,懊悔的对云呈霓说:
“我这几天太忙了,完全把这件事情给忘掉了,虽然每天都见到他,但是每天见到他都是一堆的事情,吵架都吵不完,怎么可能还记得去请他来凑热闹呢,我真最近真是烦死他了,根本不想看到他,没想到他今天,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他,竟然来这儿添乱。”
云呈霓着穆炘说到:
“你就不要再跟我添乱了,他在外面给我把这条街都堵上了,看病的人也进不来,贺喜的人也进不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在一旁的戚瑶和姜达听了半天,都不知道云呈霓和穆炘在说谁,姜达好奇地问道:
“那个人到底是谁?你们俩这么说,跟他很熟吗?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认识这样的子的人?”
穆炘拉着云呈霓站起来,对姜达和戚瑶说道:
“外祖和外祖母,也跟我们一起出去吧,这个人你们也可以认识一下。”
戚瑶有些担心的看着云呈霓,道:
“霓儿真的没有问题吗?这个人别到时候把你给吓倒了,这么这个人,这么大的气势,怕不是来寻仇的吧?别把你给吓着了。”
云呈霓挽着戚瑶的手臂,笑道:
“外祖母就不要担心了,这个人怎么可能吓到我,他到我的地盘了,还能干出什么事情来吗?再说,还有外祖和穆炘还,我怎么可能会害怕他,他今天这么闹,看来是他的皮紧了,我今天非得去给他松松皮不可。”
说着云呈霓就领着众人,走在前面,往前院走去。
还没走到前院,就听到外面有个人在高喊:
“你们东家到底什么时候出来?我这到都到了这么久了,送个贺礼都送不出去,你们东家这么大的面子吗?也不出来看看大爷我,还不快出来接客。”
云呈霓听到这声音,就知道:这个迟牧,真的是,给他一点颜色,现在就真的开起了染坊来了。
到自己新开的医馆来闹这样子的笑话,云呈霓又好气又好笑。
还没出去,就在门后,云呈霓也大声说道:
“接客?怕是只有越国太子才能干的事情吧,我们隋国的医馆,可不是医生出来接客的,除非这个人有了大病,不能走不能说,才会让医生出来看一眼,你这么着急见我,怕不是真有大病?”
说着云云呈霓就和穆炘还有戚瑶以及姜达,从后门走了出来,众人看到传说中的东家果然是太子妃,都非常激动,众人纷纷行礼高呼太子妃,云呈霓又是一顿安抚。
但是,迟牧却看到云呈霓出来以后,只是微微笑,并未行礼,还不知死活的向前一步,走到云呈霓面前,对云呈霓说到:
“真是没有想到,当初在颍川开医馆的时候,没有叫我来观礼就算了,现在,明知道我在京城,开了这么一大间的医馆,还是没有通知我,我就不知道,在你的心里,我迟牧难道一点分量都没有吗?你的心里边儿真的容不下我这小小的一个越国太子了吗?”
云呈霓看着迟牧一副故作飞扬跋扈的样子,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迟牧,说道:
“这个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你跟穆炘算账,我让他通知你,他因为跟你吵架,把这件事情给忘掉了。”
结果,迟牧看着云呈霓愣了半晌,又转头看着穆炘,对穆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