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就是头狼。
晚上被他欺辱一阵。
她的唇,疼了整整一天。
为此。
她拒绝见任何人。
就连妹妹过来,也都被她打发掉了。
没想到。
等下午,老太太竟过来了。
苏辰整理了下衣冠,又盯着嘴唇,看了半天。
确定看不出破绽来,才去了雪辰院前厅。
“你不必急,慢些走,别又伤了。”
老太太见她脚步急切,便起身迎了上来。
两人坐下后,老太太便问,“听说你今天闭门谢客了?是哪里又不妥了吗?”
“没有什么不妥,不过是乏了,倒让你们担忧了。”
苏辰起身,面对老太太回话。
“你这孩子,还不快坐下。”
老太太忙道,“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掬礼,以后可不许了。”
“是。”苏辰这次便没有起身,只低头应道。
“这才乖了。”
老太太满意的点点头,复又问,“你的身体当真无事了?”
“虽还未痊愈,但已没有大碍了。”
“这便好,我也就放心了。”
老太太松了口气,“如此,再过几日,你便去当值吧,可不要辜负了太子对你的期许。”
能以她十七岁的年纪,升任东宫詹事。
这不是太子特意抬举,又是什么?
虽说还是担忧。
但到底喜多点。
有太子撑腰。
苏辰往后,会好过些。
老太太如是想。
苏辰微点了下头,“是,我也正打算三日后便去述职。”
她确实是有这个打算。
在家太久,也确实引人话柄。
“你心里有数便好。”
老太太见她进退有度,并未因升职而得意忘形。
就更加满意。
与苏辰又闲聊了几句后,才带着笑意离去。
只不过。
在走到后花园时。
老太太唇角的笑意一敛,轻声低喃,“若当真是男儿身,那该多好?”
她的话。
只有她身边的齐嬷嬷听到了。
“您若真的心疼,便多照顾着些吧,我瞧着侯爷眼里可没她。”
齐嬷嬷是老太太的陪嫁,故而敢如此跟她说话。
“那个黑心肝的,眼里只有利益,别说她了,就连我这个母亲,怕都不在他眼里。”
老太太说着,轻叹一声,“唉,你说的对,趁着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就多照应着些。”
她扶着齐嬷嬷的手,继续向前,“要不然,那个孩子就真的太苦了。”
“谁说不是呢?”
齐嬷嬷不赞同的摇摇头,“不过老太太还年轻着呢,可不兴说老。”
“你惯会哄我。”
老太太轻轻点了点齐嬷嬷的额头,轻笑一声。
这一笑,让老太太心情舒缓了些。
苏辰这里。
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那便是她的师兄谢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