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的说辞。
类似的说辞,宁蓿已?经?听?过不止一遍。不过她也不是?喜欢追根究底的人,既然吃瓜系统不说,那就先不说吧。
可?能是?心里有了期待,所以?接下去的两天时间过得很快。
一转眼,就到了拍卖会的这一天。
宁蓿早早地就到了南北峰峰主洞府外等候。辰时初的时候,南北峰峰主从洞府内走了出来。
在洞府外见到她,峰主也不意外,言简意赅道,“走吧。”
“好!”
到宗门口的时候,他们和杂事堂堂主汇合,一行三人坐上飞梭,往枫叶城赶去。
枫叶城的拍卖楼,气派无比,可?以?说是?雕栏画栋,金碧辉煌,一步一个景。
站在门口迎宾的修士笑容亲和,嗓音甜美。
南北峰峰主递上问心宗的帖子?后,很快就被迎了进去。
宁蓿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修真界的拍卖楼,不得不说,她被眼前的纸醉金迷震撼住了。
吃瓜系统慢悠悠道,这只是?枫叶城这个二流城的拍卖规格。】
宁蓿吃惊,“只是?二流城?”
是?的,问心宗所在的洲到底是?偏僻了一点,目前修真界排行前三的超级大宗门,都在修真界最中央的仙洲,那里才是?真的繁华。】
宁蓿,“有机会去见识下。”
吃瓜系统反驳道,不,宿主,你应该说,以?后把分楼开到那。】
宁蓿,“???”
截止到目前,他们连一个拍卖楼都还没开起来呢!
宁蓿,“……行,知道你比我?更有事业心了。”
来之前,宁蓿就已?经?把百年?灵髓精交给了南北峰峰主。
后续的一系列事情?,比如跟拍卖楼谈分成之类的事情?,南北峰峰主都会处理好。
吃瓜系统啧了一声,大大咧咧道,他倒是?提醒我?了,我?们根本?不需要学怎么经?营拍卖楼啊,到时候直接找个靠谱的人不就行了?】
宁蓿,“你该不会想挖南北峰峰主吧?”
吃瓜系统随口道,我?倒是?想。但他可?不比头牌,没那么好挖。】
头牌没什么根基,他好歹也是?一峰之主,不能比。】
宁蓿,“……”你还真挺敢想的。
一人一瓜说着?话?的功夫,宁蓿跟着?杂事堂堂主进了一个包厢。南北峰峰主去和拍卖楼的接待员交接百年?灵髓精了,要过一会儿才回来。
杂事堂堂主主动招呼宁蓿道,“坐,想吃什么自己拿。”
“好的,堂主。”
杂事堂堂主掌管着?宗门的财政大权,所以?每一次的拍卖会,她都会陪同。她脸微圆,人微胖,看着?倒是?极为平易近人。
宁蓿拿起面前的灵茶喝了几口,又吃了几个灵果。没等过久,今日的拍卖会就开始了。
拍卖员是?一位长相明艳的女?修。她语速适中,笑容甜美,穿着?绘画着?水墨的古风长裙。
这是?一个合格的拍卖员。
但,也仅仅只是?合格罢了。
宁蓿若有所思道,“头牌确实比她更有魅力。”对比之下,头牌随便笑一笑,就足以?引得富婆竞折腰了。
是?吧?我?挑人,你只管放心。】
如果是?头牌的话?,到时候,富婆富哥还不是?库库竞价?】
宁蓿刚想说话?,这时候,第一件藏品已?经?上台了。
拍卖员丝毫不卖关子?,直接朝台下的修士说,“今日,我?们作为开场的第一件藏品是?——百年?灵髓精!”
众人:!!!
宁蓿:???
一听?百年?灵髓精,场下的气氛一下子?被带动起来了。
“没错,就是?百年?灵髓精,并且是?灵气都没怎么散逸的,灵气浓度极高的极品灵髓精!”
此?话?一出,台下响起一片哗然。
灵气都未散逸?
那肯定被保存的很好!
宁蓿顶着?拍卖员手里的那块灵髓精看,“是?我?的那块百年?灵髓精吗?”
下一秒,门口传来了南北峰峰主的嗓音。
“是?的。”
宁蓿愣了下,“这件拍品这么快就上了?”
南北峰峰主解释说,“拍卖出去后,你就有灵石拍点自己喜欢的东西了。”
“喔。”
宁蓿和吃瓜系统感慨,南北峰峰主真的太细节了!他真的,我?哭死。】
吃瓜系统附和道,是?吧?毕竟这老登年?纪也不小了,人老成精嘛,这种细节他不可?能注意不到的。】
南北峰峰主:……
人老成精倒也不至于。
在一众峰主里面,他还能算得上是?年?轻的呢。
吃瓜系统调侃南北峰峰主的功夫,百年?灵髓精已?经?被喊价喊到了六百万中品灵石。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罢了。
宁蓿都被这群修士不要钱的架势震惊住了。
如果他们知道这块灵髓精……
其实它的出处一点也不重要。
灵髓精之前的经?历,压根就不会影响到它的效用。
只要不知道,就不会下不去嘴,更不会有心理负担。
这么一想,完全没毛病啊!
宁蓿刚想到这,就有一个修士将价直接喊到了100万上品灵石。
一百万上品灵石就是?一亿下品灵石。
宁蓿震惊了。
宁蓿沉默了。
吃瓜系统解释说,毕竟是?对元婴期修士都有用的天材地宝,拍出这个价很正常。】
宁蓿也就震惊了一小会儿。她收拾好心情?,继续往拍卖台看去。
这位修士喊出一百万上品灵石的价格后,其他修士都望而却步了。
百年?灵髓精也就值八九十万上品灵石左右。
这位修士喊了一百万上品灵石,说明他对此?物势在必得。
其他人都默契地选择了退出。
最后,这块百年?灵髓精,被以?一百万上品灵石的价格拍下。
宁蓿还没来得及高兴自己有一大笔灵石入账,就眼睁睁看着?那位修士在验证过百年?灵髓精的真伪后,迫不及待地当场就服下了。
宁蓿:……
她再一次震惊了。
然后,她也再一次沉默了。她只能说,这位仁兄,真是?一位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