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跃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院子，虽然有些许的破旧，但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走进房屋，里面颇为破败，凳子都是缺胳膊少腿儿的。

想想应该是曾明利带人来砸的，叹了口气。

孙二娘搓搓手指，“小公子别嫌弃”，说完把糖水递了过去，这是家里唯二的糖水，也是能招待小公子最好的东西了。

“不会的外婆，孙儿怎么会嫌弃呢?”

孙二娘一下子愣住了，这风光霁月的小公子竟然叫自己外婆。

“小小公子是不是叫错了，我……”

王大发一只手拉住妻子的手，另一只手抹了抹眼泪。

“这是素儿的孩子！”

孙二娘一把拉住老伴儿的手，嘴唇微微颤抖，“你说谁?”

王琴锦站着的身子一僵，阿姐的儿子?

她还记得阿姐是个温柔的人，非常照顾她和弟弟，但在她六岁那年，阿姐消失了，只在桌子上留了五两银子，爹娘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阿姐，没想到……

王大发压住心中的心疼，“我们的大女儿，素儿的儿子?”

王大发听到的时候心中也颇为震惊，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还能听到女儿的消息，见到自己的外孙，此生无憾了。

孙二娘伸出颤抖的双手，想上前又不敢上前。

张跃上前一步，拉住外祖母颤抖的双手，“孙儿见过外祖母！”

孙二娘颤抖的握紧手中的小手，“好好～”

“你……你娘过得怎么样?”

“我娘在京城，现在过得很好。”

“好啊，过得好就好”，现在过得好，那证明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