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庄清河再次打断他。
商珉弦不满地抬起头,看着他。
庄清河又手脚并用爬到床头,拿了一个纸盒子递给他:“戴上。”
商珉弦接过来,低头看了一会儿,转头扔进了垃圾桶。
“……”庄清河张了张嘴。
算了,他不想dai……
那就不dai吧。
……
商珉弦很快。
庄清河趴在他肩膀上喘了一会儿:“两年不见,你快了好多啊。”
……
两年不见……
这人居然装死骗了他两年。
你快了好多啊……
嫌我快?
庄清河轻飘飘一句话,让商珉弦杀红了眼,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性荡然无存,信息处理系统完全瘫痪。
等他反应过来,发现庄清河被自己掐着后颈,上半身都被摁在被子里,整个人跟要扭断似的撅着。而且他一直在哭,但是因为闷在被子里,那声音也是沉闷的。
商珉弦摁住他的背,问:“我快吗?”
“啊?”庄清河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他发什么疯,忙狡辩道:“我没说你快,我说你可爱。keai快,你自己听错了。”
骗子。
商珉弦蹙眉,真以为自己耳朵不好吗?到了这会儿还满口谎话,拼音都不对。
欠教训。
商珉弦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庄清河也扭过脸看他,闪亮的眼泪和汗水让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红红的鼻子不停翕合,嘴唇微张。
然后庄清河眼睛猝然睁大,他看到商珉弦拎起一旁的裤子,把上面的皮带抽了下来。他身上的皮一下就紧了,挣扎着颤声问:“你要干什么?”
两年而已,商珉弦不会这么变态吧?
然而商珉弦只是把皮带弄成一个环,把庄清河的手腕放进去捆了起来。
嗐!原来只是想捆他,庄清河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商珉弦想拿皮带抽他。
不就是捆一下吗,既然他想捆……
那就捆吧。
……
沉迷.情.欲的人表情自然和平时不同,但是在商珉弦身上,这种反差尤其大。
平时总是冰冷淡漠的眼神,此时充满了鲜活的欲望,还有和他完全不匹配的野性。就是那种享受玩弄猎物的兽性,看起来很残忍。
庄清河看了他一会儿,吐了口气,把脸又转回来埋进枕头里,自我放弃一般,跟着商珉弦的节奏无力地哼叫。
商珉弦看着那张泪水横流的脸,与记忆中的何安重叠,倒是找不到一点庄清河的影子了。
他想起从旁人嘴里听到的对庄清河的评价。
疯狗、狠人、恶鬼、狐狸。
可此时庄清河的脸上没有这些词,只有不堪承受的无助。
疯狗在呜咽、狠人在呻.吟、恶鬼在抽泣、狐狸在求饶。
庄清河在床上显露出一种与他外在极不相符的脆弱和柔软。
看他在白玉京的作风,谁也想不到庄清河躺在别人身下的时候会是这样。
商珉弦心想,演技真好。
他问:“哭什么?”
庄清河睁开被眼泪淹没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不肯说话。
商珉弦钳住他的腰,又问:“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哭?”
明明是你勾引我,是你想要毁了我,你又哭什么呢?
庄清河被撑开到了极致,觉得自己像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随时都会爆炸。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带了电流一样,从中扩散到四肢。
“怎么了?”商珉弦掐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扳正,问:“你不是说,我弄得你舒服得要命吗?”
庄清河拧眉不语。
他想骂人,想告诉商珉弦,舒服得要命的重点是舒服,不是他妈的要命。
可能是因为不满意前头庄清河说他快,商珉弦要证明什么似的,把时长拉长到了让人难以承受的程度。
酷刑让庄清河难以忍受,商珉弦的鞭挞却仿佛没有尽头。
庄清河忍着,倒是也一直没叫停。不过他的手背在身后被压得都快麻了,说:“商珉弦,把我解开,手好疼。”
商珉弦顿了一下,把手腕解开。
获得自由后,庄清河刚转了转手腕,就被商珉弦搂在怀里。于是庄清河不说话了,把下巴枕在商珉弦的肩膀上。
很乖。
商珉弦发现庄清河应该是喜欢这种温柔的做法的,这会儿他整个人都黏糊糊的,看起来惬意极了。
他停下来,低头捕捉住庄清河脆弱的气息,和他接吻。
一吻结束,庄清河眼神迷离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商珉弦,除了我,你还亲过别人吗?”
“没有。”
庄清河眼睛亮了亮,笑道:“那我是你的初吻。”
“嗯。”
“想想我还有点兴奋呢。”他用手勾住商珉弦的脖子,笑得像个拿走姑娘贞操的混蛋,似乎完全忘了自己第一次在商珉弦身下受的罪。
而商珉弦并不觉得初吻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既然庄清河喜欢亲,那自己可以不计前嫌多亲他几下。
最后庄清河被亲迷糊了。
……